从早晨九点忙到现在,一刻休息时间都没有,一分钟之前还只想抱着薛宴辞好好睡一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能让薛宴辞面露难色,唉声叹气的事是真的少。
而且这事从五月拖到了九月,从薛宴辞笑着到陈家吃晚饭,到现在每次都哭丧着张脸,磨磨唧唧的不肯出门,只不过区区四个月,路知行觉得很是好笑。
薛宴辞愁眉苦脸地,“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就非得让陈临结婚,生个孩子。”
“陈临怎么说?”路知行好心好意问一句。
“阿临说男人都一样,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如果老爷子真逼着她生个孩子,那她就真生个孩子。”
“宴辞,遇见你之前,我和陈临一个看法。”
薛宴辞灵机一动,“哎!路老师,我怎么就没想到,让你去开解陈老爷子。”
“我不去!”路知行将眼睛闭上,开始装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