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外,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是叶家所有企业的董事,你甭想动其他的歪心思。”
路知行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叶家所有企业的董事,他掌控着叶家所有的企业,掌控着叶家百分之八十的股权和资金。
他在叶家,是绝对的权威。
走到如今这一步,路知行只用了十二年。
“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真古板。”薛宴辞将烟掐了,转身朝浴室去了。路知行态度很明确,她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路知行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是个老实人,在所有人面前都温文尔雅的,从不将内心的欲望、手中的权利展现给任何人看。
实则上,路知行最是会筹算谋划,最是会审时度势,不知不觉间,叶家就全都被他握在手里了。
“你不和我结婚,你想和谁结婚?”路知行从背后拥住薛宴辞,打开淋浴,给她洗澡。
“和高文虹结婚啊,他肯定什么事都会听我的。”
“你和高文虹结婚,只能生出丑孩子,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薛宴辞眨眨眼睛,故作娇羞,“老公,你真不打算听我的话吗?”
“不听。”
“就一次?”薛宴辞趴在路知行面前,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胸口。
路知行将眼睛闭上了,“不听。”
“叶知行,你个白眼狼,你气死我得了!”薛宴辞将整张被子都卷走了。
路知行赤裸着侧躺在床上,语气平和,“薛宴辞,你今天就是把我冻死,我也不可能同意你的提议。”他是一点儿都不跟她生气。
薛宴辞一小时前的这些威逼利诱,只不过是她整个计划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路知行太了解她了。
薛宴辞的手段会层出不穷,只要目的没达到,她就不会罢休。天亮之后在书房议事,才是真正的较量。
“老公,你想我吗?”
“少来这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路知行拒绝掉薛宴辞的索要,自己下床到衣帽间又取了一床被子。
“老公,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路知行妥协了,明知是场骗局,但还是心甘情愿钻进薛宴辞的被窝,拥她到怀里。任由她乱动,任由她坐在腰间。
“老公,你就同意吧,哪怕一半也行。”
“别说话,媳妇儿,专心点,我很想你。”
......
五点整,窗外有了第一声鸟叫,薛宴辞睡着了,睫毛弯弯,很是温婉。路知行给叶承樱发一条「妈妈,小辞刚睡着,不用等我们吃早饭。」的消息后,闭上眼睛,同她一起补觉。
接下来可有的闹了,能不能再像此时这般,拥她到怀里睡觉,将会是个未知数。
但路知行一点儿都不怕,只要不会和薛宴辞离婚,他什么都不会怕。即使薛宴辞敢提离婚,也无所谓,有女儿叶嘉念和儿子叶嘉硕在,会帮着征讨她的。
薛宴辞最疼爱两个孩子了,她舍不得。
九点半,路知行陪薛宴辞吃过早饭,刚想要起身到书房去,就看到叶嘉硕哭着从院子里回来了。
问了好半天原因,也不肯说话,路知行只好抱着儿子一同前往书房,只在最后一个台阶时,听到儿子趴在他耳边说,“爸爸,光远叔叔说,太姥爷让我投你一票。”
路知行拍拍儿子的后背,笑得灿烂,胜券在握,“儿子,你也要支持启洲舅舅。”
爷爷去世的时候,自己还在和薛宴辞闹别扭,要离婚。那时候叶嘉念才三岁多一点儿,爷爷是怎么知道自己和宴辞会和好如初,还会有一个儿子呢?
路知行想不通,但无比感激。
“启洲,你来说吧。”
路知行环顾一圈在座的所有人,瞬间明白爷爷的用意了。
爸爸薛蔺祯、妈妈叶承樱、大伯母魏黎、大哥薛启洲、二哥薛启泽,外加上薛宴辞,叶知行和叶嘉硕,整整八个人,情况再怎么差,也会是个平局。
“薛家目前一阶段拿地计划已经完成,目前已经确定好六个港口,三个国家。分别是:美国的长滩港、休斯顿港、新奥尔良港;英国的南安普顿港、利物浦港;德国的汉堡港。”
“下一阶段主要任务有三项,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