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又是荣衡伯父的主意吧?”薛宴辞往沙发上一靠,假意拒绝了。
叶家和荣家那是两三代的世交,尤其是在大伯父叶承明的父亲,叶政平执掌叶家时,荣家对叶家,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工作上,那都是鼎力相助的。
到了薛宴辞这一辈儿,荣家三个孩子,都是和薛宴辞一起长大的。只是荣家那两个哥哥自初中毕业就去国外读书了,并不是很熟。但荣晓安这个女孩,那可是每个寒暑假都要和薛宴辞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
“嗐,我爸这个人,尽管和我姑姑一直都不和。但自从我姑姑拒绝到英国治病,执意留在香港那刻起,他就心软了,但你也知道我姑姑那脾气,说一不二的。”
薛宴辞假装想了想,“晓安,这事你约个时间,我和知行会过去帮着谈一谈。但是,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上半年因为陆港集团股份的事,我们和顾家闹得也是挺难看的。”
荣晓安摆摆手,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控诉,“别提了,那天我和我爸刚从里昂参展回来,刚落地希斯罗机场,我那表弟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把你们在饭桌上的事,详细描绘了四十分钟,气的我爸当场吃了两粒咱天津产的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路知行悬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了,将顾家赶出陆港集团这事,到此算是彻底结束了。顾家作为叶家和荣家世交关系里的牺牲品,实在是没什么好惋惜的。
财富和权力就是这样交换轮回的,没有参与原始财富积累的家庭,是很难保证其后代在饭桌上有发言权的。
就像薛家、章家一般,赵易楠作为新加入的家族,所有的选择与决策,仍旧需要薛宴辞和章淮津来拍板决定。
薛宴辞同荣晓安说笑了好一会儿,吐槽了顾舟庭好一会儿,才问她,“第三件事是什么?”
“想和你睡,说说悄悄话。”荣晓安的精神头可真足。
薛宴辞看一眼路知行,他脸上写满了拒绝和不满。
“荣晓安......”
还没等路知行说话,荣晓安就将他打断了,“姐夫,我这次回国,就在这儿待一个月。况且,宴辞姐小时候来天津,我们都是一起睡的。”
“不行,我有分离焦虑症。”路知行拒绝了,他这个借口,听得薛宴辞直想发笑。
“不是!”荣晓安提高声调,一点儿都不让着路知行,狠狠吐槽他一句,“你们都结婚十年了。”
路知行仍旧板着脸,“那也不行。”
“姐夫你是不知道,这几年,我一个人过得辛苦啊!”荣晓安开始苦着脸卖惨,“您也是掌管着好几家上市企业的人,您应该知道工作有多辛苦的。我这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让我休息休息吧。”
“那你就赶紧结婚,找个男人陪着你说话。”路知行吐槽起荣晓安,那也是毫不客气。
“叶先生,你都霸占我姐多少年了?你也应该考虑考虑我姐吧!她也想和我聊聊八卦的。”
路知行松口了,“就一晚。”
“真小气。”
“那一晚都别想了。”路知行板着的脸上,一丝儿笑容都没有。
“行行行,一晚就一晚。”荣晓安嘟囔一句,挽着薛宴辞的胳膊就要上楼,“走吧,姐姐。”
路知行起身将薛宴辞拉回怀里,“今晚不行,后天晚上可以。”
荣晓安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又和路知行吵过几句,最终还是独自回了客房。
薛宴辞全程坐在沙发上看热闹,路知行最近这一年变得很会吵架,讲起道理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甚至都能把荣晓安装进他做的局里,让她无话可说。
薛宴辞听着荣晓安将客房门反锁后,才起身靠进路知行怀里,“你跟晓安较个什么劲儿。”
“我有分离焦虑症。”路知行抱起薛宴辞赶紧上楼,已经十一点半了,明天还要早起的。
“我只是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来了。”
“咱姑娘、儿子,当初去幼儿园,也是白天去,晚上就回来了,你还知道提前一晚哄一哄。”路知行憋着一口气,“我呢?你就不哄了。”
薛宴辞扯扯被子,给路知行盖好,“老公,明天是我去上班。”
“和谁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