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宴辞,我进步再怎么快,也没有你那么熟练,好吧。”
确实,那晚薛宴辞带着路知行大开眼界。原来,她不只会凶巴巴地教训他,还会耐着性子说些鼓励的话,更会亲自动手指导一二。
“你说,你是不是提前学习过?”路知行现如今已经学会颠倒黑白,反客为主了。
“从你和我告白那天起,我就在学习了,这个回答,叶先生,满意吗?”
路知行哼哼唧唧的喘息声萦绕在薛宴辞耳边,弥漫开来,灌满她整个青春和人生。
“媳妇儿,还想要。”
她捧着他的脸,亲他一次又一次,“好,再一遍。”
薛宴辞很宠路知行的,只是这事,只有路知行自己一个人知道。
从认识薛宴辞起,路知行就向她提过无数个要求,索要过无数的东西,她都一一答应了。
路知行说想要花香味的口红,她就涂香奈儿的口红和他接吻;路知行说想要时时刻刻都能够亲到她的蝴蝶骨,她就在家穿露背的裙子;路知行第一晚不熟练时,同她说还想要,她就给了他无数次。
“哎,你太自私了……”路知行叹口气,“你都不告诉我,搞得第一晚那么尴尬。”
“第一晚是你尴尬,我可一点儿都不尴尬。”薛宴辞在调侃路知行这件事上,这一辈子都没输过一次。
“【。。。。。。】……”
“【。。。。。。】……”
“宴辞,我想要你亲我……”
薛宴辞一一满足路知行所有要求,一个都不曾落下。带他跃上云端,【。。。。。。】。
【。。。。。。】。
“路老师,我以为你很懂。”薛宴辞趴在路知行耳边,在玩他耳鬓的头发。
他侧侧身,对上她的视线,“我去哪里懂?”
“路知行,你第一次抱我睡午觉的时候,你就在想这件事吧。”
“没有,没想。”路知行强行将薛宴辞圈在自己怀里,他不想聊这个话题,太尴尬了。
“别装了,你都咯到我了,你还敢说你没想。”
路知行本就红透的脸,更红了,“但我什么都没做。”
“你是因为我对你很凶,你害怕吧。”薛宴辞很会调侃他,语气里全是奚落。
“当然不是。”
“薛宴辞,即使你对我再凶,我也敢向你一次次告白,一次次求婚。但除此之外的事,比如牵手、接吻、做爱,这些事,我都想要等你提起,等你主动,等你愿意。”
“即使我动过不该有的想法,有过不该有的念头,但对面的那个人是你,我就愿意一直等下去。这不仅仅是尊重,也不仅仅是爱护,这是我对我们未来的期许、对你最初的理智。”
薛宴辞抬起食指滑过路知行高挺的鼻梁,“所以,我喜欢你啊,也很爱你啊,因为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
大年三十一早,路知行带着薛宴辞和两个孩子拜祭过叶家祖辈后,就出门了。仍旧是花店,陵园。
“叶嘉硕,过来。”
“这位是爸爸的姥爷和姥姥,你该叫什么?”
“太姥爷、太姥姥。”
“这位是爸爸的妈妈,你该叫什么?”
“奶奶。”
薛宴辞第一次带叶嘉念过来时,也说了这番话。从三口之家到四口之家,从岌岌可危的婚姻到如今蜜里调油的夫妻关系,路知行只想把这一切都讲给自己妈妈听一听。
“妈妈,为什么你的爸爸妈妈、姥姥都在,可爸爸的姥爷姥姥和妈妈都不在了?”
薛宴辞将双手搓热,给叶嘉硕暖暖小耳朵,“儿子,这件事情要爸爸讲给你听。至于爸爸什么时候讲给你听,得由爸爸决定。”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给叶嘉硕暖耳朵的动作,突然又想起为数不多关于母亲的记忆。
路家经济尚可,并不缺钱,周家也是一样,可对于路知行和周锦闻,所有人却都在苛刻他们。无论是每个月固定的家用,还是达信药业的年底分红,亦或是路知行读幼儿园的费用,通通都落在了周锦阑手里。
路知行读幼儿园的第一个冬季,妈妈周锦闻每一天都等在校门口,搓热双手给他暖暖耳朵,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