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释吧,“叶太太,叶董现在长得也和年轻时候一样,建安比不上叶董。”
薛宴辞扭头看一眼护犊子的明安,十分想笑,“回头把这句话告诉给知行,让他生生气,好好管理下身材,他都胖了。”
“大嫂,近一年,我大哥真的蛮累的。项目一个没落下,应酬一场接一场,您那边他也一次都没缺席,孩子接送也都是亲力亲为。”明安不止是路知行的秘书、朋友,更是路知行的死党。
“这么辛苦?”薛宴辞很是会阴阳怪气,“我们去找行政部问问,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嫂,您就别给我挖坑了,我这次是真不敢骗您。”
“你意思,上次骗我了?”薛宴辞指的是当年发生且初会议室的事情后,明安到半北藕榭对路知行那一通维护与辩护。
“真没有,叶董对您,一心一意,从无二心。我对您也是一样的。”
“那你带我来技术部,帮你们俩站台是什么意思?”
明安,“……”
“明安,忙完今年,过完年,家里就没什么事了,你和阿礼也该生个小侄女给我和知行抱一抱了。”
“我是想的,只是阿礼她觉得还早,想等一等。”明安实事求是答着话,薛宴辞这位大小姐挖坑的本领,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更何况她每周都会拿出一天时间和陈家三姐妹待在一起逛街喝下午茶,吃姐妹餐。
“这事我来跟她聊吧。”
“这两个月你带带盛建安,过完年你就和阿礼留在天津,我和知行也会在天津。叶董需要过来厦门出差,我和孩子陪着过来就行。”
明安愣住了,薛宴辞这个人,总是能在工作和个人事情上切换自如,无论是情绪还是话题,总是跳得特别快。
“大嫂,谢谢你。”明安诚恳表达一句。
“不用客气,好好把盛建安带出来,给叶董减轻点负担就够了。”薛宴辞笑的开心,头顶上暗红色丝绸蝴蝶结一跳一跳的。
明安有点搞不懂薛宴辞这个人了。
薛宴辞没去北京前,自己对她印象并不好;薛宴辞到北京后,看着她实施的那些政策,从心里实打实的佩服她;出了这一场交通事故后,自己和陈礼去看望过她一次,正赶上康复训练加训,瞧着她那坚强不屈、顽强向上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动容的。
刚刚在会议室看她和那七位技术骨干讨论项目可实施性时,明安才发觉薛宴辞对建投相关的技术也是十分专业,她的工作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知识领域也不是一般的宽。
薛宴辞还真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她这个人,深不可测。路知行能和她结婚八年,育有两个孩子,更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叶太太好。”
“叶太太好。”
“叶太太好。”
“明安,他们该不会真的以为叶董的太太是残疾吧?”薛宴辞瞧着那些同她问好,又在背后窃窃私语的人,很是讨厌。
“要不您起来走两步?”
“别贫。”薛宴辞瞪一眼明安,吓得他将轮椅推的飞快,只三十秒就到盛建安办公室了。
“建安,去请行政部主管过来,把近一年的考勤拿过来,我看看你们叶董有没有认真工作。”
薛宴辞的到来,使得整个六楼办公室变得鸦雀无声,连敲键盘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四天前她在会议室那一句「你应该称呼我叶太太」的教训,仅在半小时内就传遍了整个脉络同方。
“这么多次线上会?”
薛宴辞一句不轻不重的问话,迫使行政部主管、明安同时开始绞手。前者是被她的气势吓到了,后者则是害怕她给他定一个不尽职责的罪名。
“叶董近一年很少来公司办公,百分之八十的事情都是线上处理。”行政部主管回答的很稳。
“拿叶董的会议统计表给我看一下。”薛宴辞指指办公大厅尽头的会议室,明安立刻推着轮椅开门进去,盛建安连忙拿一瓶矿泉水将瓶盖拧松,放在会议桌上。
薛宴辞是谁,她在叶家的地位有多高,明安和盛建安并不完全清楚,但叶知行作为叶家所有生意的最高决策者,唯一的董事,时时刻刻都把薛宴辞放在第一位的事,众人皆知。
“建安,你怎么才排第四名,市场部工作量很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