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她和薛家去世的爷爷薛安厚一般,事事分明,雷霆万钧。
苏幼凝心里很清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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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辞,大哥和二哥七点出发,现在六点半,你要下去吗?”
薛宴辞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我不去,我要睡觉。”
“那我去送一下大哥和二哥,很快回来。”路知行俯身亲亲薛宴辞的额头,昨天这一晚,她多梦,总是会突然动一下,惊醒之后,浑身都是汗,睡得并不安稳。
“姑丈,我姑姑为什么不下来?”
路知行弯腰摸摸薛航谦的头,“你姑姑最近都很忙,也很累,她需要多睡一会儿。”
“这个送给姑姑。”
路知行展开看看,是一幅油画,比叶嘉念画得好太多了。
画里的薛宴辞坐在餐桌前正在和薛航谦吵架,这位小朋友给薛宴辞画了一根魔杖,说要把薛航谦变成一只猴子。
薛启泽究竟是给这五个孩子,灌输了多少薛宴辞喜欢猴子的假消息,以此来惹她生气?
但路知行只觉得头疼,薛宴辞吵架特别厉害,回头把薛航谦吵哭了,爸爸妈妈又得找他告状,让他好好管管薛宴辞。
“谢谢你,航谦。”
“姑丈,麻烦你转告我姑姑,等我到天津,还要和她比赛。”
路知行点点头,又和大哥、二哥说一会儿话,目送着两家人上车后,赶紧上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