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回去睡吧。”路知行试图提醒薛宴辞一句,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知行,你觉得血统重要吗?”
路知行眨着眼睛笑了笑,“好姑娘,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什么血统不血统的。”
“知行,那你觉得孩子姓什么重要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生孩子。”路知行很坚定。
“那咱爸为什么总是在后悔我承的是叶家的辈分,他为什么想要咱姑娘以后的爱人,必须入薛家呢?”
路知行起身将薛宴辞从椅子上拉起来,紧紧抱到怀里,“爸爸比较爱你呗,你想想姥爷,就很无怨无悔。”
薛宴辞这是又陷入到情绪漩涡里去了,她的多疑促使她对最简单的感情,生出了最复杂的质疑。自然也包括怀疑路知行的身份问题、忠诚问题。
“许冠昌提醒了我三件事,一是我除他的手段够不够好,二是要我去学德语,三是改姓到叶家的男人会不会背叛叶家。”
“薛宴辞,我不会的。”路知行第一次公开向薛宴辞承诺他的忠心。
“我知道你不会。”薛宴辞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但她作为叶家的姑娘,不得不质疑这件事,“可是只有你和姥爷是改姓到叶家的,全家也只有姥爷会讲德语。”
路知行没有迟疑,“宴辞,我们到楼上书房聊,陈礼和陈临已经睡了。”
“把新买的书拿楼上吧,我想看。”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