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迟疑了两分钟,“那时候是咱俩最清闲的时候,没有工作,也不用考虑家里的事,有大把的时间,丰沛的精力去谈恋爱。”
路知行尝试着用言语安慰薛宴辞一番,“好姑娘,明天等你汇报完工作,我们还有半天时间,初五、初六还有两天时间。”
“再过一周,我们就有周末两天时间,还有很多个节假日。除此之外,还有我们退休之后的很多年……”
薛宴辞看着路知行对以后生活的畅想出了神,她也想有很多年,但能否做到,她不知道。
“想什么呢?”路知行捧着她的脸摇一摇。
“可是路老师,你没有大学时好看了。”薛宴辞哼哼唧唧地不满让路知行很是火大,“那怎么办,我去整个容?年轻点?”
“知行,我好后悔去美国读书。”薛宴辞情绪低落地坦白让路知行瞬间偃旗息鼓,“薛宴辞,如果你没有离开,也许我们会吵得更加不可开交。我也没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审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更没有办法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断地出门去演出,早早地挣到钱,可以还清大哥的债,买座房子给你,在院子里种满山茶花。”
薛宴辞从路知行怀里钻出来,顶着两行眼泪,“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演出。”
“不可以,太辛苦了。我不要你跟着我吃苦。”
路知行虽然很喜欢薛宴辞陪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工作、演出、应酬,但每一次他都是无比心疼的。她会睡不好,吃不好,一趟巡演下来,整个人都会瘦掉一半。
更别提很多时候,薛宴辞都是一个人窝在后台沙发上睡觉,每当路知行看到她这样,就特别自责。
“有多辛苦?”薛宴辞眨着眼睛问一句。
“没多辛苦。每次只要感觉很累,很苦,我就抬头看看太阳,看看月亮,想着你也会看到同一个太阳、同一个月亮,也就熬过去了。”
薛宴辞哭得更厉害了。
路知行过得苦,她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年,就又有可能会过上之前的苦日子,她受不了这样,她不想路知行一次又一次陷入到苦难之中。
“路老师,我其实挺喜欢出差之后再回家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怎么,小别胜新婚?”他逗逗她,想让她开心些。
“不是,是我发现每一次只要分开两三天再重新在一起后,我会更喜欢你的亲吻,更喜欢你的技巧。”
薛宴辞在床上很少能有这样正经的时刻,除非她是有事情要和他谈。想到这些,路知行又莫名想起昨天上午那通不同寻常的电话,只好将事情压下,和她谈些不正经的话题。
“是,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净顾着回味了。”
薛宴辞笑面如花,“回味了六年?”
“要不然你以为那六年我怎么过的。”他揶揄她一句,但也确实没说假话。
“怎么过的?”
“一遍又一遍地回味你的笑容,你的拥抱,我们的亲吻,我们的每一个夜晚。”
“你脑子里都是这些,怎么还能写出那么慷慨正义的歌。”薛宴辞终于开心起来了,终于不再想着她心里的那些事了。
“白天写歌,晚上想你。”
“你倒是分的挺清。”
薛宴辞坏起来的样子,那是真的很坏。就像此刻,她趴在他胸前,用她的鼻子尖抵着路知行的鼻子尖,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惹得他浑身滚烫,却又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一下。
“现在分不清了,自从你回国后,我就分不清了。”
“薛宴辞,只要你一出现,我就跟疯了一样,不由自主,莫名其妙。”
她生气了,起身坐在他腰间,“你这个意思是,我影响你的事业发展了?”
“薛宴辞,事业没有你重要,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在我这里,从我认识你那天起,所有事就都变得没有你重要了。”
“我想陪你上课,和你吃饭,给你过生日,向你告白,给你做饭,和你睡觉,与你结婚,和你好好地过一辈子。”
“路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薛宴辞哭得厉害,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第三次哭了。
路知行很想问问薛宴辞,在青海究竟遇到了怎样的事,她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