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神气,“弟弟哪里可怜了?”
“我小的时候可以去妈妈办公室里玩,看妈妈工作。也可以去爸爸的乐队玩,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每天都是和你们其中一个人待在一起。但是,弟弟现在只能去上早教课,他只有每天晚上,才能看到爸爸妈妈。”
路知行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回头看一眼后座的女儿。
叶嘉念现在的思维逻辑可以称得上缜密了,一件事到她手里,经她口说出来,只三句话,就表达得十分清晰。对于这个女儿,路知行真是太喜欢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薛宴辞先肯定女儿一句,才又开始表达她的观点,“但是妈妈现在的办公室不能让弟弟去玩了。爸爸也在天津工作,每天早晨七点就要出门,这个时间弟弟还没睡醒。”
“那你们是不是应该先问问弟弟?如果他愿意早起和爸爸,去爸爸的办公室呢?”
薛宴辞收起半休息的状态,侧身看看女儿,自家这姑娘,真不简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谈判了,真厉害。
“叶嘉硕,你想要每周一到周五都早起和爸爸去上班吗?你不可以赖床,不可以晚出门。到了爸爸办公室,如果爸爸在忙,你只能自己待着。爸爸不忙的时候,才可以陪你玩一会儿。”
“但是,爸爸现在的工作比姐姐小时候忙了很多很多。就好像你的小手和姐姐的小手比起来一样,姐姐的手比你的手大多少,爸爸就比以前忙了多少。”
叶嘉硕伸出手和姐姐叶嘉念的手比了好久,才说,“我要去。”
“每天都去吗?每天都去的话,周一和周四的早教课就要停掉,你就见不到你的小伙伴了。”
叶嘉硕一脸笃定,“那我要周二和周五去。”
“每周三,妈妈你可以早点回来吗?”
薛宴辞摸摸儿子的头,十分欣慰,“好,我同意。你问问爸爸,爸爸如果也同意,你就可以去。”叶嘉硕这小脑袋瓜转的一点儿都不比叶嘉念慢。
路知行从后视镜看看母女三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磨人。
“好,每周二、每周五都和爸爸去办公室。”
听到爸爸叶知行的肯定回答,叶嘉念立刻朝叶嘉硕伸出手,“弟弟,给钱。”
薛宴辞扭头只见叶嘉硕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应该是过年收到的压岁钱。又从红包里拿出二百块给叶嘉念。
“姑娘,你这赚的什么钱?”薛宴辞十分警惕,二百块虽然没多少,但两个孩子年纪还小,赌的有点大了。
“帮弟弟和爸爸妈妈谈条件。”叶嘉念举着两百块在薛宴辞面前晃晃,美滋滋地,“劳务费。”
“成功一天一百块?”
薛宴辞是教给过女儿,要怎样学会赚钱,该怎样合理地去赚钱,该怎样在日常生活中发现赚钱的机会,但可没教给过叶嘉念要赚弟弟的钱,更没教给过叶嘉念可以乱定价。
说小了,这只是姐弟间的一场小交易。说大了,叶嘉念这种做法完全不符合市场经济运行规律。
叶嘉念一旦养成这样的习惯,持续下去,早晚必定会被外人或是市场狠狠教育一顿,她会栽大跟头的。薛宴辞可受不了这些。
叶嘉念点点头,将钱装进自己的红包。
“叶嘉硕,你可以自己和爸爸妈妈讲这件事,你这钱花得冤枉。”
“我愿意让姐姐赚我的钱。”
薛宴辞哈哈大笑,只好说一句,“我的傻儿子呦!”这姐弟俩完全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办法的事。
“反正早晚都要被姐姐骗走,还不如让姐姐帮我做件事。”叶嘉硕低着头数钱的模样,十分财迷。可这话说的,却也十分有道理。
叶家、薛家的家规上是明令禁止赌博的,但兄弟姐妹间、孩子与父母都是可以打赌的,也是可以压钱的,这是独属于两家孩子的小型交易市场,也是两家孩子成长过程里,第一场关于交易、生意、金钱、货币、谈判的重要一课。
叶知行和薛宴辞的女儿叶嘉念、儿子叶嘉硕这一课学得极好。
“叶嘉硕,你姐姐总骗你的钱吗?”
叶嘉硕冲着薛宴辞点点头,“嗯,姐姐已经把我去年的压岁钱都骗走了。”
“叶嘉念,这件事你怎么说?”
叶嘉念理直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