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年没听过爸妈这个词了。
“可以等几天吗?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若说之前只有喜欢,没有爱。那回答完这句话的章淮津有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感情,关于喜欢,关于爱,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
九点半了,司淼从未想过一切会进展的如此之快,章淮津的手掌很大,力气也很大。
他的亲吻很强势,也很苦涩。
他的腰很窄,也很软。
“司淼,我有一些想,对不起……我有点儿控制不了自己。”章淮津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松开抱着司淼的手,将她的衣角理好,搂在怀里。
“你住哪?”
“半北藕榭,薛宴辞家。”
司淼没有答话,只是解了章淮津的领带,她比他更迫不及待。
“司淼,要不要和我回厦门,回我家看一看。我们现在就回去。”
“可以吗?”司淼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可以去吗?”
“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路牵着她的手,从天津大学到天津滨海国际机场,到高崎国际机场,到七尚榕舍。
“德胜,这位是我太太,司淼。”章淮津牵着她的手,将她介绍给迎面走来的中年男人。
“章太太,您好。”
司淼微笑着点点头,紧握章淮津的左手,随他穿过客厅,上楼,到他的卧室。
很素净,灰黑色调。一张木架床,岩石灰色的四件套,空荡荡的,连个柜子都没有,连张沙发也不存在。
穿过卧室是衣帽间,除了衬衣、西装,就只有毛呢外套,冷冰冰的。
“淼淼,你是第一个来我卧室的女孩儿,其他人都没来过。”
司淼淡淡笑过,章淮津多侃然正色的一个人,竟也会说出这种动情的话。
“章章,是不是太快了些?”
“没事儿,大方些,这里也是你家。”
章淮津的床和章淮津是同一种味道,古木沉香,他的亲吻也是同样的味道。
“淼淼,可以吗?”
“淼淼,痛的时候要告诉我。”
“淼淼,不喜欢也要告诉我。”
“章章,你好像忘了件事。”司淼红着脸提醒身上人一句。
“对不起,我有些慌乱。”
司淼扯着被角笑一笑,章淮津俯身看过去,她果然是只小兔子,灵动、活泼、青春。
“淼淼,我去客房睡。”
司淼拉过章淮津宽厚的手掌,“没关系的。”
……
“这里是怎么回事?”
司淼转过身,靠进章淮津怀里,同他解释为什么大腿外侧有一块丑陋的疤痕。
“去年滑轮滑的时候,摔着了。”
“章章,你介意吗?”
章淮津摇摇头,满脸心疼,“小笨蛋,你应该找我教你的,我超厉害。”
“淼淼,明天我带你去玩滑翔伞,带你在天上看看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司淼犹豫许久,站在浴室镜前的腿都僵了,才尴尬地坦白一句,“章淮津,我没玩过这些……”
“没事儿,你老公我超厉害,我带着你就可以,别害怕。”司淼红透的脸烫到章淮津心口了,他从没感受过原来抱着一个女孩子会如此地温暖如春。
“章章,我明天没衣服穿。”
章淮津拢拢司淼半潮的头发,“章太太,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乖乖睡觉。”
内衣、睡衣、家居服、裙子、裤子、毛衣、外套……司淼瞧着昨晚来过的衣帽间,已经有三分之二的柜子全摆上了女装。
“试试看?”
靠在门口的章淮津举着还有半杯水的冲牙器,头发散乱,没一点儿公子哥的模样,更别提往日手段高明,做事狠辣的商人模样,完全就是个居家男人。
“你出去。”
章淮津撇着嘴笑一笑,昨晚的司淼可比他疯狂多了,怎么一觉睡醒,变了个人,会害羞了?
司淼讲了一整晚这十三年的等待,讲了这十三年的盼望,章淮津一一听完,一一安抚过她,直到凌晨五点,司淼哭过一会儿,才睡着。
这个小女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