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薛宴辞趴在薛蔺祯肩膀上,笑呵呵地,“要不,您把我腿打断?”
薛蔺祯哪舍得把孩子腿打断,唯一那么一次,还是跟医院的大夫提前打了招呼,想吓唬吓唬薛启洲、薛启泽、薛宴辞。这三十多年,除了罚过薛宴辞跪祠堂,除此之外就没打过她一下。
“幼凝,把航同和航舒也放在家里吧,你和启洲也出去玩一玩,别总困在家里,也别总困在生意里。”
“启泽,你带着泊欣也在厦门玩一玩。”
......
吃过早午饭,薛宴辞先是和路知行到医院看望过冯志东的太太,后又在集美大学附近吃了甜水,给家里三个孩子买了泡泡机才赶回薛家老宅。
薛宴辞确实不怎么管孩子,她自己出门之后都得路知行管着,跟个孩子一样。吃甜水不节制,和一群孩子站在小商店门口乱按一通泡泡机,惹得店老板说她一句,到底买不买?
路知行刚到家,就被薛启洲喊去书房商量那块原本用来建医院的地该怎么处理了。
薛宴辞带着叶嘉念在园子里逛了一整个下午,后院池塘里的金鱼在晚饭前被撑死了三条,枇杷树的枝干被折断了好几根,叶嘉念肚子吃得圆鼓鼓的,指甲缝里全是枇杷汁液留下的痕迹,手臂上全是爬树留下的痕迹。
晚上七点半,叶承樱和两个儿媳在院子里搭了幕布,带着三个孩子坐在院子里看《头脑特工队》。
折腾了一下午的薛宴辞拉着路知行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凌晨四点半醒了之后,又聊到天亮。只不过这一次是路知行起的话题,“你觉得明安怎么样?”
“还好吧,长得一般般,脑子也一般般,但性格好像还不错,我不太了解他。”
“他要和陈礼结婚了。”
薛宴辞皱着眉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是不是就瞒着我?”
陈家三姐妹里,和薛宴辞年龄相仿的陈礼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咱俩吵架时候的事儿。准确来讲,是所有人都知道,只咱俩不知道,连咱家姑娘都知道。”路知行坐起来给她披好被子,什么衣服都没穿,他是真怕她凉着。
“这事我不同意,他俩在一起,那我以后做点什么岂不是都被你知道了?”
“你应该这么想,我以后做什么事,岂不是都会被明安透露给陈礼,你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薛宴辞眯着眼睛想了三秒,开始质问对面的人,“路知行,你还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路知行将薛宴辞拉到怀里,抱着她躺下,“他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的月底,想请你当证婚人。”
“这谁的主意?”薛宴辞又坐起来了。
“不知道,明安今天下午刚跟我说完这事儿。”他又把她拉回床上,抱在怀里,紧紧扣住。
“知行,送通纳生物5%的股权给陈礼做礼物够不够?”
“那明安这边呢?”路知行问一句。
“你自己决定吧,你俩是好兄弟。”
“那就通纳生物5%的股权给陈礼,且初文化8%的股权给明安。咱这边再给添一千克的黄金首饰给陈礼,婚礼当天再随一份礼可以吗?”
薛宴辞想了想同意了,陈礼于叶家,和亲生的闺女没区别,这份嫁妆自然是要足够厚重。
“房子买哪了?”薛宴辞问一句。
“天津南开区,五马路附近。”
“下午我跟明安定了一下,他们家现在只剩厨房电器还没买,其他的都很齐全了。我想着厨房电器就由我们这边买了,当是叶家的礼了,你看好不好?”
薛宴辞原本是想要送套婚房给陈礼的,但既然到这一步了,也只好点点头同意了,“证婚人这个事我就算了吧,我对婚礼没什么兴趣,你来当就行。”
“那好吧,那当天只能你带着姑娘了。”
薛宴辞又坐起来了,“那怎么办?我带不好姑娘的。”
“没关系,只一小会儿,你没问题的。”他又起身给她披好被子。
“你跟明安说,别搞得太复杂了,快一些结束,你还要带姑娘,还要照顾我的。你们乐队那些人和我都不是很熟,我害怕。”
“薛宴辞,咱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