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
“嗯。”
路知行一连串提了四件事,薛宴辞一一全部应下。她还是心疼他的,哪怕他今天提出四百件事,她都是会一一应下的。
路知行不像两年前那般自信了,很多时候,尤其是面对外人的时候,他很是胆怯,尤其是在谈判桌上,他的不自在,来源于他内心害怕薛宴辞不会全力支持他。
以前的路知行,哪怕是整个通纳生物都跟他对着干,他也是自信满满地去上班,挨个解决所有问题,遇到任何想要压他一头的人,他也是据理力争的,现在,稍稍有一点儿压力,他就会往后躲。
甚至,连面对周丽、项晴、武华皓,路知行都开始不自在了。
这两年,因为薛宴辞,路知行低到了尘埃里,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壳里。
“叶知行,以后都不许和我提离婚了。”薛宴辞说道。
“我知道。”路知行还在哭,小声小气的,他比十多年前,爱哭了很多,很多。
薛宴辞抬手拍拍路知行的后背,又抚过他的发尾处,“路老师,别死我前面,死我后面,知道吗?”
“你死我前面,我一个人,活不下去。”
“好,我死你后面。”路知行探出头,心满意足地亲了怀里人一口,“薛宴辞,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初恋?”
脸上都是眼泪,眼底都是水汽,路知行这个人,只要哭了,就像宫粉沾上了露珠,粉嫩,俏丽。
“路知行,你知不知道,我十九岁那年,爱惨了你?”
“我知道。”路知行抽泣着答一句。
“叶知行,你可以背叛我,但是永远都不许背叛叶家、薛家,我保不住你,明白吗?”薛宴辞放下身段哄哄怀里的人,他终于不哭了。
“薛宴辞,我永远臣服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