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选在日料店,特意选了隔音差的日料店,让路知行和薛启泽坐在隔壁听她和陈雨欣讲话,难道不都是她安排的吗?
路知行有点儿讨厌薛宴辞了,她为什么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侮辱所有人一遍又一遍?她为什么要用如此恶毒的行为攻击所有人一遍又一遍?
“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从没觉得委屈过,也没觉得牺牲过什么。放弃且初文化的管理,退出无名乐队,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从你让我跟着你的那天起,我只有满心欢喜,从没有过小心翼翼。”
“路知行,你搞错了。”薛宴辞收回笑容,满是嘲讽,“你应该去和陈雨欣说这些。毕竟,她是真觉得你在我身边活得小心翼翼,过得委屈巴巴,还牺牲了自己的理想。”
“宴辞,你知道我的……”路知行皱着眉头又快要哭了,“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我……”
薛宴辞收回她撒娇时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那部红色电话的听筒,按下数字2,“陈礼,找个人送路知行去陈雨欣那儿,让他找个对的人去倾诉。”
三秒钟后,一群警卫涌进办公室,“叶先生,您请。”
她现在赶自己走,都用上了警卫。路知行回头看时,薛宴辞正坐在椅子上笑的灿烂,明眸皓齿,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