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那天,路知行说,有薛宴辞在的地方,就是家。
关于家,路知行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薛宴辞,现在又多了一个叶嘉念。
到家已经下午三点一刻了,叶嘉念不仅没去幼儿园上学,还在客厅里骑木马,也没吃午饭,桌子上只有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叶嘉念嘴角还沾着苹果皮,牙都没刷。
薛宴辞看着房间一团凌乱,看着叶嘉念脏兮兮的模样,直接拎了孩子上楼,反手就将书房门关上了。
“我警告你,叶嘉念……”
“宴辞,你在说什么?”
薛宴辞抬头看见推门进来的路知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面的小人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路知行弯腰抱了女儿出去,到隔壁客厅哄了很久,叶嘉念还是在哭。
路知行又把孩子抱楼下去了,薛宴辞才听不到哭声了。她本意并非如此,只是叶嘉念这个孩子,真的过于叛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