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自己就是医生,还能不清楚这些事?可路知行是一点儿都不敢赌,天天抱着她换方向睡。
“你骗我。”薛宴辞又转回去了,脾气大得很。
路知行只摇摇头,依着她胡闹,“薛教授,你家先生近视三百度,他能看到什么,你还不知道?”
薛宴辞没说话,但也没那么生气了。对于路知行,她是百分百信任的,很多时候,就是单纯地气不过,路知行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宴辞,等到明天演出结束,我以后就不登台了,好不好?”
“不好。”薛宴辞拒绝了。
这件事,路知行同薛宴辞提过很多次。但薛宴辞早在婚前就说过了,不会参与他的任何事、任何工作。所以,尽管路知行一直提,她却从没同意过。
可等到路知行真的要因为她放弃打拼了十多年的事业时,薛宴辞还是很愧疚。
路知行是一个站在舞台上会发光的人。
两人从第一次开始吵架,包括后来吵到不可开交,大多都是因为路知行总是要出门,薛宴辞总是找不到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就跟消失了一样。
后来路知行放弃掉很大一部分演出机会,陪着薛宴辞在学校上课、吃饭、午睡。只留下周五、周六、周日的演出,可无论走到哪,也都是带着她一起。
那段时间很短,也很累,也掺杂着很多争吵,可也是薛宴辞独在他乡时,少有的慰藉。
“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生气,和我闹矛盾。”路知行答一句。
薛宴辞没说话,只捧着路知行的脸亲他一遍又一遍,给他一遍又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