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薛家的继承权。
这事只有薛蔺祯能说得上话了。
“爸,您觉得,启泽的女朋友怎么样?”
薛安厚没答话,只拿起桌上的茶杯喝口茶,又放下。薛蔺祯也没办法了。
老爷子这个态度,是打心眼里就没承认陈雨欣是薛启泽女朋友这事。
众人沉默着不敢讲话。
对于陈雨欣,别说是薛家看不上,叶家更是瞧不上的。
可薛启泽就这么执拗,又能怎么办呢?而且将来叶家的生意,也是要分出五分之一给薛启泽打理的,这是早二十年前就定好的事。
薛宴辞往身旁人怀里靠一靠,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言语。路知行明白,薛宴辞这是又想起自己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与爷爷、父亲做的那些交换了。
“小辞怀孕了。”
薛安厚只一句话,就将薛启泽和陈雨欣的话题转过去了。全家人都高兴的笑一笑,薛宴辞也好像找到了再次为二哥薛启泽申辩的机会,突然起身坐的笔直。
“爷爷,把我手下的事情,都交给二哥去做吧。”
“陈雨欣也该回天津美院读书了,正好模块化数据也进入测试阶段了。天津空港那块地我也拿下来了,后面的事就交给二哥去办吧。”
薛宴辞一口气说完所有话,竟感觉有些头晕想吐。路知行连忙揽她到怀里,伸手朝她鼻口处挡一挡,是柑橘味。
自从月初以来,薛宴辞就开始偶尔会想吐,连最喜欢的桃子都很少吃了,只喜欢各种柑橘类的水果。
“启洲,你怎么看。”薛安厚看一眼平复下来的薛宴辞,才又将话题抛给薛启洲。
这是薛安厚给薛启洲作为薛家第五代继承人的考试题,这个家里总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考验。
“爷爷,小辞怀孕了就应当好好休息,这两桩生意原本就是启泽的活,就让他继续做吧。”
“知行,你呢,你怎么看?”
这已经不是路知行第一次参与薛家议事了,可今天这件事,他没立场。这是薛家的生意,他不该,也没资格插手的。
苏幼凝作为大嫂,也只是能参加年终议事,大多时候也只是汇报一下苏家的生意,汇报一下她手里那一点点苏家与薛家相关的生意。在这种决策性事件上,苏幼凝没有话语权。
路知行明白自己的特殊之处,也明白薛宴辞对自己的一番苦心,更明白自己能参与所有薛家议事是因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