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总,这大小姐除了美貌之外,究竟还有什么魅力所在?”
“谁知道呢?”明安扔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端起酒杯和主办方挨个碰一圈。
薛宴辞靠在路知行怀里睡得安稳,青岛到天津只四个小时的高铁,她就那么睡了一路,他就那么看了她一路。
薛宴辞并不是个体力充沛的人,可她那爱逞强,能折腾的劲儿,可真是顶尖得厉害。
赶回半北藕榭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丽姐只做了六道菜,薛宴辞简单吃几口,就拉着路知行要上楼睡觉。
“好姑娘,再吃一些,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薛宴辞张张嘴,“你喂我。”
路知行喂她吃一块笋尖,又喂她吃一口牛肉,任由她闭眼张嘴等吃饭,任由她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
周丽从薛宴辞、叶知行住进半北藕榭的第一天就知道,这两人腻歪得很,这股腻歪劲儿和叶承樱与薛蔺祯一模一样。
老太太叶政君八卦的很,每每看见自家小孙女和知行这般,都会打趣几句,也私下偷偷问过周丽好几次,这两人生活的如何。
周丽只说不知道,咱家小公主平常从不让除知行以外的任何人进卧室。每两周的周三进去打扫卫生时,一切也都摆放整齐,像是被提前整理过一样。
老太太听罢,只八卦的笑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全家人都在盼着薛宴辞和叶知行的第一个孩子。
“路老师,过来些。”
路知行朝薛宴辞靠一靠,将她抱的更紧一些。
“路老师,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
“今天是周六。”薛宴辞面颊绯红,酥软如舒芙蕾,路知行将床头的落地灯关掉,抱着她入身也入梦。
“知行,你六年前就该这样的。”
“祖宗,你那时候才十九岁,要不是你非得强迫我,我哪里舍得抱着你,亲吻你一遍又一遍。”
“你怕什么?”
“宴辞,你那时候太小了,我舍不得过早地让你体验到这些事,况且这件事第一次会很痛。如果第一次没做好,会给你一生都留下阴影的。”
那时候,确实挺痛的。
路知行先是在沙发上确认过一遍,临到那一刻,又是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最后还是薛宴辞强迫了他,一把将路知行按了下去。
“好痛,知行,太痛了。”薛宴辞痛到浑身紧绷。
路知行抱着她不敢乱动,就那么抱了半个小时,与她接吻了半个小时,薛宴辞才稍稍放松了一点点。
“宴辞,松开我,好不好?”路知行心疼的哄了她好几遍,“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你了?
“知行,我好想要得到你。”
“好姑娘,我们来日方长。”
那是路知行第一次称呼薛宴辞为好姑娘,第一次在这件事上哄她。
“我不要来日方长,我就要此时此刻。”
路知行稍稍动了几下,薛宴辞立刻痛到额头渗汗,抱着他肩膀的双手,握的生硬。
“好姑娘,我们休息一下,再试,好不好?”
“我不要。”
“知行,你想想办法,我就想现在得到你。”薛宴辞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像是受尽了委屈。可委屈之下更多的是霸道,是强求。
路知行抱着她疯狂亲吻,找到她的安慰之处。薛宴辞喜欢湿热的接吻,她喜欢被盈握,她更喜欢手掌抚触过后的强烈亲吻。
“薛宴辞,我想,或许可以摘了试一试,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但这很不安全。”
“好。”薛宴辞答得极快。
路知行拦下薛宴辞急不可待的手,起身抱她坐在床中央,郑重其事,“如果有意外,我们就休学。以我现在的存款,我们节俭一些,一家三口生活一整年是肯定够的。只是我还没有房子,只能住在你这里。需要暂时委屈你一下。”
“一年后,你必须要回学校继续读书,要一直读到博士。孩子请阿姨照顾,我去努力工作,除此之外的所有时间,我都会回家陪伴你和孩子。等到你想要结婚的时候,我们就结婚,这样可以吗?”
薛宴辞点点头,说着好,亲手摘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