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在路知行怀里躲懒,“你的前辈们基本上都去了,只有你没去。”
“我也去了,只是没见到你。”
路知行是真的去了,五年间,去了十二次。准备去第十三次的前半个月,在天津大学操场舞台上看到了刚回国的薛宴辞。
“路老师,你运气太差了。”薛宴辞低着头,她在想章淮津,在想他为什么要走得那样快,一点儿说话、叙旧的机会都不留,把所有事都做得这般绝。
“胡说八道。”路知行拍拍薛宴辞的肩膀,“我运气是最好的,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不是他们。”
薛宴辞没再说话,只出神地望着前面篱笆墙上一片又一片的三角梅,加州黄金一团又一团的挤在一起;热火桑巴如其名字一般,奔放且热烈;只有绿樱的边缘缀着一点儿粉色,娇羞着含苞待放,像极了刚和自己谈恋爱的路知行。
路知行不是运气差,他每一次到美国来,薛宴辞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每一次她都故意在他到达的前一天躲出去了。
路知行永远都不会知道,妈妈叶承樱用尽办法才了解到他每一次的出国日期,又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了薛宴辞,本想着让两个人都早点见面,把话讲清楚。
只可惜,薛宴辞每一次都故意躲掉了。
“还有几位前辈没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