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
薛宴辞气到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朝路知行砸去,地上满是玻璃渣子,她光着脚往书房走,也并不是非要伤害自己,只是习惯了在家光脚,忘了没穿鞋。
那天的路知行和此时一样,急到说不出话,踩着满地的玻璃将她抱去沙发坐好。
那一刻,薛宴辞才感觉到路知行整个人都在发抖,从饭厅到客厅的路原来那样长。
也是从那时候起,路知行尽量把外地的演出全部安排在周五和周六,带着薛宴辞在不同城市穿梭。实在排不开的,全部推掉。
薛宴辞,可是他的命啊。
“宴辞,你看看……”路知行一句话将薛宴辞从冗长的回忆中拉出来。那时候,他是真爱她啊,她也一样真的爱惨了他。
“回天津之前,自己处理干净,不要给我找麻烦。”薛宴辞丢下一句话,就又去卫生间刷牙了。
她还是老样子,除喝水外,但凡吃了其他东西,喝了其他饮料,都要立刻刷牙,还是那么的金尊玉贵。
可就这么一个洁癖的人,因着路知行,频繁的喝酒,依赖上酒精。
连路知行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死。
“过来,睡觉。”
薛宴辞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这件事,终于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