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开始就跟了她好了。
既然已经答应,自然是要做到的。
路知行点好外卖刚一抬头,就看见薛宴辞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光着脚从卧室出来了。
“我的饭呢?”
还真是个公主,盛气凌人的不得了。可他就偏偏喜欢她这样。
“在砂锅里,我去盛。”
“你去洗澡,我自己会盛,也会吃。”
薛宴辞真就是翻脸比翻书都快,这才几分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宴辞,不要动。”
这大概是薛宴辞最听路知行话的一次了。她没有动,就站在原地,望着他。
路知行快步走上前去,将薛宴辞抱到餐椅放好,盛一碗生滚鱼片粥放到她面前,找一条干毛巾将她的头发包起来,又返回卧室找到拖鞋给她穿好,才去洗澡。
“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路知行答的尴尬。
……
“我去洗澡,你把床单和被罩换了,衣帽间里有新的。”
“你去客房睡,在我起床之前保持安静。”
这是薛宴辞第一次吩咐路知行去做这些事,也只一次,他就记住了。
“为什么?”路知行大声抗议一句,“我想抱你一起睡,薛宴辞。”
又低头小声嘟囔一句,“宴辞,你不能睡完我,就不要我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侧出半个身子,一脸严肃,“因为我不满意。”
“你说什么,薛宴辞……”路知行停下手里撤床单的动作,很是尴尬。
“好了,不逗你了。我累了,小组作业很麻烦,明天就要上交了。”
路知行抬头朝浴室门前望去,早就没了人影,只从里面传出一句话,“你睡在我身旁,我忍不住。”
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地流水声。
路知行躺在客房床上,只一个感觉,本以为是二十二岁的自己睡了十九岁的薛宴辞,事实却恰恰相反。
这半年来,薛宴辞的脾气好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时时刻刻都会凶自己的人了;薛宴辞的睡眠也好了许多,即使没有自己陪着她午睡,她下午也不会那么没精神了;薛宴辞也胖了不少,和自己生日那天,谈恋爱第一天,抱起来很不一样了。
路知行抬手闻闻自己的胳膊,满是薛宴辞的味道,又香又软。
自己喜欢的、深爱的那个姑娘就在隔壁,等到天亮,就又可以见到她了,就又可以抱着她亲上好一会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