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队带过来!必要时,连防御部队也拉上!”
“可......戈沃罗夫(Лeohn?дАлekca?hдpoвnчГo?вopoв)同志和列宁格勒防卫司令部恐怕不会同意——”
“若他敢拒绝,就以抗命罪逮捕!我是元帅!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元帅!除了斯大林同志,没有人能命令我!”
“见鬼......”
科涅夫仰头咒骂,额头的青筋暴起。房内其他军官也同样沉默。愤怒、绝望、无能为力的混合气息像霜一样冻结在空气中。
“斯大林同志希望我们攻下维普里!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们都必须做到!听清楚了吗?!”
没有人敢再出声。此刻的库里克,已经疯了。谁也不敢阻止他,正如没有人能阻止即将开始的又一次血腥屠杀。
与此同时,数千公里之外,柏林总理府的会议室里却传来低沉的笑声。
“呵呵,库里克终于闯下大祸了。曼施坦因总参谋长,增援部队准备得如何?”
“报告总理,明日即可分批开赴芬兰。”
“很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的反击是如何崩溃的了。”
对于德军与芬兰方面的联军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天赐良机。苏军的盲目进攻,将再次为他们献上一次辉煌的“战略反扑”。
而在维普里那片被炮火烧焦的大地上,又一轮悲剧正在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