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袭野如此年轻,已经是正三品,这是多少武将求都求不来的无上荣耀。
再封,就要比肩宋大将军,这的确有些不合适。
本朝驸马大都是闲职,就是不知道待他娶了昭阳,会不会也这样。
宋袭野抱拳,“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出了宫,李显与洪全并排走在路上。
“不知近日洪大人府上可还好?”李显先开口。
“多谢国公挂念,虽说还有些难办,但也有了眉目。”
那日,洪大人被安王纠缠,回去后给夫人说了此事,夫妻二人皆愁眉苦脸。
这安王府是龙潭虎穴,让唯一的宝贝女儿嫁去受那搓磨,谁家的父母舍得。
两人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女儿,只能躲起来唉声叹气。
临入睡时分,忽然有张纸条自窗外飞入。
洪大人捡起来展开一看,这才有了些办法。
李显听了,扬眉:“看来洪大人是得了高人指点啊!”
洪大人点点头,他压低声音:“如此,我劝国公爷也赶紧为女儿想办法,那安王就是个纨绔,谁愿意把女儿嫁进去受苦。”
李显闻言,只微微颔首,淡笑不语。
府里那个假的,他一定会“安排”好的。
敢戏耍他们夫妻,当真是不想活了。
回了府,李显把这件事说给妻女听。
沈沚阮一听贤王被宋袭野打了,惊得连手中的绣棚都掉在了地上。
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沈清婉心中不觉好笑。
这孩子,什么都显在脸上,得知心上人受了伤,心里比谁都急。
“别担心,太医就在一边候着呢。”
李显安慰道:“这宋袭野实在可恶,什么‘抢他的女人’,这话说出来实在是不堪入耳。
怎么,他想让我们家软软做妾,这就成他的了?
这臭小子,要不是贤王去请旨,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这个嚣张的恶徒呢!”
“这话圣上也听到了吗?”沈清婉有些紧张地问。
要是让圣上听见,以为是宋袭野和贤王在争抢一个女子,那对软软的名声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应该没有,贤王多谨慎一个人,这点我倒是不担心。
至于宋袭野,在圣上面前大概率也不敢说出口。”
“为何?”
“你想,他娶昭阳公主这件事,是必然的。
他要纳妾这件事,皇后娘娘肯定也知道。
既然宋袭野能登我英国公府的门,就证明宋皇后没有反对。
可是对于圣上来说,这件事会怎么想?
所以,宋袭野必定不敢说这件事。
况且,贤王和软软的亲事是圣上亲自允的。
如果知道宋袭野要抢贤王的女人,那圣上的脸往哪里放?”
李显给妻子细细分析道。
沈沚阮握着手里的绣棚,心不在焉地听两口子说话。
“行了,快拿你上好的金疮药给你未来女婿送去吧,看我们姑娘的心都不在这里了。”
沈清婉听完李显的话,心里没了担忧。
转头一见沈沚阮着急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连忙打发李显去送药。
出了宗人府,李聿独自一人走在街上。
今日本是休沐,他还是一大早去了宗人府。
宗人府要处理的卷宗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府内也没什么人。
李聿晃了一圈,实在无事可做,这才出了宗人府。
临近晌午,他不自觉走了几条街,忽然觉得腹中有些饿。
这条街背靠着中央大街,店铺虽林立众多,但大都是成衣铺子或首饰类的店。
李聿抬首看了几眼,这才在街角,发现一家食铺。
李聿抬脚走过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是一家卖馄饨的。
李聿对吃得向来不挑。
此时应该是过了饭点,人不是很多。
小二见他进来,看他衣着气质皆不俗,便把他引到窗边的位置上,又殷勤地给他介绍店里馄饨的种类。
李聿听完点头,要了一碗猪肉大葱馄饨。
小二点头记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李聿走了一路,有些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