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洛先生动筷子吧。”
“一道吧。”
生疏到不能再生疏的寒暄过后,仅有三人落座的席位便开吃了。
待赵老的直系亲属来每一桌前敬过酒后,又有不少人认出了孙县令,便是主动来他这儿敬酒。
不过,孙县令面对前来敬酒的,皆是笑着回绝,表示:“今日是赵老离开的日子,我在这吃饭,也仅代表赵老晚辈的身份,大家自己好好吃就便好了,莫在意那些礼数。”
这番话的意思很直接,明摆着就是告诉众人,别在这时候来攀关系,要不然说不定就不是“交好”了......
不过这样做的效果确实也不错,起码洛尘他们这一桌,至此之后,便是变得无比清净,没人来打扰。
这时,赵老的侄孙女文玲玲开口了。
她看向洛尘,肿大的眼睛忽闪:“洛先生,我听叔公说过您,说您算事儿特别准。”
“您说平乡三十年没有天灾人祸,平乡真就三十年没有天灾人祸!”
“虽然这时候可能不太合适,但我能不能问您个事儿啊?”
洛尘迟疑片刻,便道:“你问吧。”
闻言,文玲玲从腰间荷包处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匣:“洛先生,这个机关木匣里头有一张字条,您能在不打开木匣的情况下,告诉我里头写了什么吗?”
洛尘道:“就这个?”
文玲玲颔首:“嗯!就这个!”
洛尘道:“里面没有字条,是一盒胭脂。”
“真的假的,没有字条?”说话间,文玲玲手一松,不慎把木匣掉到了地上。
刹那间,木匣散落开,露出了一盒精巧的胭脂。
“哎呀!”惊呼一声,文玲玲赶忙把机关木匣散开的木片和胭脂一道捡起来。
“遭了!拼不回去了!”
“不过原来里面真的只有一盒胭脂啊!”
“先生,您算得可太准了!”
说话间,文玲玲随手将木匣胭脂往桌上一放,又是有意识的看向孙县令,不经意的说道:“孙县令,您也找洛先生问问?”
“洛先生算得可准,而且他这三十年才能问一次呢!”
“早点问了,也能早点再问下一回。”
闻言,孙县令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文玲玲一眼,紧接着就是放下筷子,说道:“那我便来问一个吧。”
“洛先生,我想问,我今年实足几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