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脚浅一脚,像条丧家之犬,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踉踉跄跄地冲出院门,消失在黑暗里。
“呸!活该!”
“报应!”
“真解气!”
院子里响起一片鄙夷的唾弃声。
周春友这才转向江守业,脸色缓和了些,带着歉意:“守业,对不住,是我没管好这些知青,让你受惊了。”
“没事,周连长。”江守业摇摇头。
“你这雕…”周春友看着江守业肩头那只眼神锐利的金雕,忍不住赞叹:“真是神了,好好养着,明天冬捕大赛,就指望它给咱们红柳沟争光了!”
“嗯。”江守业应了一声,抬手轻轻抚了抚金雕颈后的羽毛。
金雕喉咙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咕噜,歪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行了,都散了吧,回去睡觉!明天还得早起进山!”周春友挥挥手,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人群渐渐散去,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
王大林几个小子凑过来,围着金雕啧啧称奇。
“江哥,雕爷太猛了!”
“啄得那孙子哭爹喊娘!”
“活该!让他使坏!”
江守业没多话,拍了拍王大林的肩膀:“行了,都回去歇着。明天进山,别掉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