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个高人说这诅咒是血咒,极难化解,只有埋在地里等过个百年让戾气慢慢消散。”说到这里她又指着柳若兮说:“本来这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可是上周他们真的挖出了那块牌子……”
“所以你们这里就失踪了几个孩子?”沈孝柔不可置信地说,“不是百年之后戾气慢慢化解了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最近我们院子里时常有怪事发生……”许院长低声说。
“胡说八道!”柳若兮沉声道。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本着尊敬老人的态度还是没有作声,可是柳若兮对这件事仿佛气地不行,大声说:“你们不想迁走可以和我们好好谈,现在你们搞得风言风语的叫我们怎么继续开发下去?”
“那块牌坊在哪里?”沈孝柔没有管柳若兮的抱怨径自问起许院长。柳若兮却接口道:“什么牌坊,就是块木板,上面有些鬼画符的东西,已经交给文物局鉴定了。”沈孝柔点了点头,这时郑欣然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都转过头去,看见墙上贴着几张照片,排头的就是许院长。许院长看了看说:“这个女孩叫曾珍,也是我们的员工,可是出了事之后觉得害怕已经辞职了。”沈孝柔不置可否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孩子?”
“我们是个小福利院,只有十一个,一个月前送出去一个,现在又丢了五个,还有四个孩子。”一直没说话的何韵怯怯地说。
“那剩下的孩子在哪里?”郑欣然追问道。
许院长苦笑着说:“出了事情我们很害怕,就让阿直把其他孩子送到附近的清泉村请村名照看。其实我们现在同意搬出去了,只要政府能帮我们安顿好这些孩子。”说着,许院长的神色黯然下来。
我站起身来看着墙上的照片,指着其中的男人问道:“这个人就是阿直?”
“对!啊~他回来了!”何韵说着指了指外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刚刚他去给孩子们送些东西。”何韵见我在看她,红着脸羞涩地说。
这时候阿直已经走进了房,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嘴角边有颗黑痣很醒目。阿直看到一屋子人,呵呵笑道:“是市里的警察同志吧,我刚办事回来,失礼失礼!”说话很礼貌,不愧是照顾小孩子的男人,走近之后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安平却突然站起来走到阿直的面前,说出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这位先生好面熟啊!”
靠!这个贱人,难道男人也要勾搭?
ps:今天是成都最冷的一天,躺在**根本不想起来,不过想到要考试要更新,挣扎着起来码了一章,也不留着了,赶紧传上来。编了一个恶俗的故事作为案子的开头,至于后续进展才人还在想,所以希望读者能够在书评区发挥想象,我别的没有精华还是有几个。才人对写推理不是很在行,请书友勿要讥笑,当然也请不吝赐教。好了,现在我又得看课件了,明天要考试,向书友求祝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