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又不就近派出江州部队前去支援,难道只为了你的老巢和弗城的许家?”
“如果你只顾忌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孤用你作甚?自刎谢罪吧。”
许承重冷汗涔涔,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二皇子急忙解释:“父皇,许大都督一直以来为前路六州呕心沥血,一刻也未曾懈怠过。”
“这段时间他坚守前线,许家也牺牲了不少英雄儿女。魔族积多年之功于一役,他虽有责任,但有情可原啊!”
太子坐在轮椅上,阴阳怪气地说:“这么看来,许大都督能力堪忧,还用他作甚?”
二皇子瞪了他一眼:“父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切不可临阵换将啊!”
许承重顺势奏请:“陛下,我已年老体衰,不能胜任大都督一职,还请恩准解甲归田。”
他接过太子的话想要保命,还话里有话的暗中反击。
人皇对宇文煜浩本就不喜,果然中计:“太子有权提出意见,你不必当真。”
“二皇子熟知军务,说得颇有道理。孤念你一直忠心耿耿,暂时留着项上人头,将功赎罪吧。”
他看向古云鹤:“古大都督,你在左路已丢失五州,虽然罪责难逃,但兵力损失较小,望你好自为之。”
人皇断不会自省,既不谈扣押黛依妮引起的战事,也不说自己对二皇子长期纵容,导致前路官兵疏于管理造成的损失。
古云鹤却托了许承重的福,只受到警告,没有贬职,更无性命之忧。
人皇和大员们又讨论了一会儿军务后,只留下周云郅和张柏瀚两人。
“你们是我看重的青年才俊,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但是,这远远不够。”
人皇缓缓说道:“云郅,你好久没有去昭德宫了,替我去安慰一下太子。对于他,我毕竟要敲打敲打。”
接着,他又意味深长地说:“能够担当重任之人,在年轻时要接受考验才能成长嘛。”
周云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然看不懂这位陛下了。难道他在真心磨炼太子,而不是偏爱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