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又问:“我族公主嫁给唐映天也是奸细吗?”
人皇不置可否:“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即使不是奸细,也是助纣为虐之人。”
黛茜不依不饶:“我公主做过哪一件有损人族的坏事?唐映天又有何细作之举?”
她见人皇不吭声,继续说:“我不用例举唐映天为人族立过多少功勋,世人自有判定。如果只论他是魔族奸细的话,与我公主何干?”
“倘若我公主误嫁一名隐藏在人族的奸细,你们不但不帮她脱险,还不分好坏地一锅端,这又是什么道理?”
刑部尚书周云郅说:“《皇暝律法》对婚丧嫁娶有明确规定,人族不得与兽族通婚。”
“其二,律法规定夫有重罪,妻必连坐,更别说投没家产、满门抄斩了。”
陈玺见他们一直被兽族使者牵着鼻子走,不由得感到汗颜。
果然,黛茜哈哈大笑:“你们的规定只是强者的工具,弱者的枷锁罢了。”
“唐映天如果真是魔人,他迎娶我兽族公主与你人族的《皇暝律法》何干?”
“他们既然没有对人族做过不利之事,何谈重罪之夫与连坐之妻?难道异族身份就成了他们的原罪?”
兵部尚书南宫苍旻说:“隐瞒自己的身份,即犯了欺君之罪,陛下没有降旨杀了他们已是皇恩浩荡、莫大宽容了。”
黛茜嗤之以鼻:“唐映天背上有魔纹,难道就是魔人了?你们知道吗?他身上可有神龙之气!”
人皇双眼圆睁,“呼”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殿内的高官更是瞠目结舌,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