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就医及时,万老爷终于保住一条命,万夫人在旁一边照顾夫君,一边想着生死不明的女儿,泪从心来,哀泣不止。
“莫哭,夫人,莫哭,”
万老爷费劲儿的抬起手,安抚妻子。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们两个老骨头都没事,浅浅也不会有事的。”
除了这么安慰妻子,万老爷也做不到别的,两人一个身受重伤,一个精疲力竭,也无法出门一起帮忙找人。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菩萨保佑,和狠狠诅咒唾骂五皇子。
。
“夫人!
夫人!”
万夫人身边最信重的陪房妈妈刘妈妈,大步跑了进来,背上还背着一个身形小巧的女性。
“夫人,”
刘妈妈压低声音,激动地说,“是小姐!
小姐回来了!”
万夫人直接站了起来,快步接过刘妈妈背上的女孩,将之扶到椅子上,焦急地唤她乳名:“浅浅,是浅浅!
你的额头怎么伤着了?”
“娘,是我,”
少女抱住万夫人,也是泪流不止,“娘!
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玉佩也被抢了……”
少女惊魂未定,带着十足的委屈哭了,还断断续续讲了这一路的经过。
“……我醒来后,靠着贴身藏的钱财,找了一游医医治,我本想让他留下姓名,好来日回报他,但他说我给的够多了,也不想和我这样的大麻烦扯上关系。”
“我还怕那农女是五皇子的人,特意来找我抢玉佩的,所以我不敢暴露,只碰到刘妈妈,让她偷偷带我进来。”
“我的女儿啊!
你受苦了!”
万夫人听了女儿吃尽苦头,当即心痛的不行,看着女儿被白布缠着的额头,想要打开看看却又不敢碰,只能转身吩咐下人:“快!
拿我的帖子!
去请城东头……”
“慢着!”
万老爷阻止她,“叫给我看病的张先生来就好,他是自己人,嘴最严。”
“浅浅此事做的对,那农女这么巧就在那里,还特意抢了玉佩,想是有谋划。”
“哪里是谋划!”
万夫人说起此事气不打一处来,“就是浅浅教你惯坏了,不知深浅,什么事都往外面说,这才被人谋财害命!”
“娘……”
“你这个孩子啊!”
万夫人看女儿可怜巴巴的眼神,到底骂不动了,继续抹着眼泪,只等女儿伤口处理好再说其他。
张先生治疗外伤不算出众,却也具备基本素养,他解开白布细细打量,又问了明殊几句话,便满心感叹:
“小姐伤口处理的很细致,伤口用的药我虽看不出来,但绝对是好药,老爷和夫人且放心,小姐并未有大问题,只需要安生修养,伤口自然愈合。”
“小姐这几日喝几副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的药就好,平时注意忌口,也就没什么大事。”
“那有劳先生了。”
万夫人请张先生写药方,再亲自送人离开,转身便看到女儿依偎在丈夫身边,悄悄看自己不敢言语。
“娘……”
万家小姐见母亲瞪着自己,便知此事还没有过去,干脆心一横,开始胡说八道:
“反正她抢了这个身份也没什么用,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啊!
她不是想当大家小姐,那就给她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认你们做父母,你们可以把她嫁给粗鲁的武夫,或者卖给大官做妾室。”
“给她嫁给个丑八怪!
穷光蛋!
把她嫁给关外的蛮子!”
明殊委委屈屈地拽着父亲的袖子,气呼呼的用手砸着床。
万大人倒是颇有淡定的抚摸女儿的头,安慰女儿,还哄着她:“好好好,都听浅浅的,浅浅说什么做什么。”
万夫人明白丈夫的意思,也走上前安慰女儿,没多久,万家小姐很快被哄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犯了困,被带到隔壁暖房上休息。
“夫君……”
“夫人莫慌,疏影经此一遭,是祸是福还未可知。”
万老爷捏着胡须,心里有了思量。
“五皇子此次来势汹汹,京城也不一定安全,有一个人替我们探探路也好。”
“这怎么行?叫那个杀千刀的贱人占了我们女儿的位置!
到时候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