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还得靠她资助,才有本金做生意,就这还半道没了。
人家丈夫顺顺利利,出了事还有人挡着,这叫什么事啊!
“呃……我只想问,那她咋没的?”
“作没的啊,见天的和他丈夫吵架。
再俊那也是泥腿子出身,不比资本家的小姐,两人合不来,以前听说磨合好了,孩子也生了两个。”
“谁知道今年又吵了,她又往娘家跑,但是她娘家前两年出国了,帮不了她,又刚生完孩子,身边没亲人劝着,抑郁没的。”
“叫我说出,这男人肯定是看她身边没了娘家,欺负她,把她气死的。
那姑娘我见了,可漂亮了,你比不过她,八成也得叫姓赵的欺负。”
资本家,资本家……明殊咬着根草,心里算起了时间。
“那啥,娘啊,你这出身,别人知道吗?”
“没人知道,你姥姥姥爷早没了,我认保姆阿姨做了娘,回她老家给她送终后,才认识了你爹,我现在户口还在阿姨家的本子上。”
明殊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拍了拍褐色裤子上的草屑,就抓住亲妈的手。
“娘!
亲娘!
你听我的,这个后妈我当定了!”
“你啥疯?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
“听我说,亲娘,”
明叔满脸肯定,“他那个原配八成是被逼死的,跟姓赵的有关,又可能关系不大。”
“他来娶我这个贫农的烈士之后,是他需要我!
他来求我的!”
“但凡他还想要前途,就得忍着我,看我进门不把他拿捏死!”
亲妈放下手里的菜,来了兴致,把她拉进了自家屋里,悄声问:“你从哪听到的消息?”
“亲娘嘞,外面不一直这么乱吗,要不你也不至于把户口放到阿姨名下,只不过,我估量着,这几年会更乱。”
明殊胸有成竹:“要不然那个姓赵的,跑来要娶一个村姑?他二婚也是抢手的啊,还是为了自己的成分。”
“哦对了,再得一个知恩图报的名声,娘,你就等着吧,我嫁了他肯定享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