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不自觉看的入神,拿着书慢悠悠地踱步看着,看到最后一页时,她一愣。
上面竟写了许多人的名字,都是当年一起玩闹的女子,甚至还有不少当年一起玩的男子。
再加一张信,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等众人,终不及你,还请斧正。”
明殊笑出了声,很大声,她拿着从娘家顺来的宣纸狼毫,开始写下自己的经验。
五个月后,盛夏宴会上,明殊一身绫罗绸缎,盛装打扮,前去赴宴。
一帮眼熟的贵妇们,正在看女儿儿子在打闹,就像看她们小时候那样。
见了明殊到来,纷纷笑开了花。
“快来快来。”
“请了你一回真不容易。”
“大真人下凡了,竟还记得我们。”
李小姑笑意盈盈上前:“你终于有空来找我们玩了?”
明殊拱手讨饶:“惭愧惭愧,好妹妹饶了我吧。”
“那你先罚酒三杯!”
“应当的应当的”
特殊的经历,明殊有时总觉自己容易轻看世人,总觉得为了婚姻,失去自我的女性可悲可怜。
但实际上,婚姻不会“杀死”
一个人,自轻自贱才会,这帮千年之前的女孩们,在婚姻之后自然热烈的绽放,从未失去自我。
……
又在几年后,明殊回到嵩山,打算起一座道观,供自己能更好的,有隐私性地消夏避暑。
她都想好了,到时候修几个池子,可以下去游泳,再把那几个胆子大的朋友也叫过来,大家一起玩。
咳咳,当然,明面上自己是为了更好的修道。
就这次,她意外见到了一个人。
快二十年了,她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的便宜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