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婉清接触也要谨慎,她已经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我就是个活靶子,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休息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们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开始沿着原路返回。
爬出那个阴冷的洞口,重新回到7o4温暖的(相对而言)灯光下,我们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陈骏和小雅直接回了8o4疗伤。
我则瘫在沙上,一动不想动。
身体的疲惫还在其次,心理上的压力才是最折磨人的。
几周时间,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拿出那三枚铜钱,它们的光芒黯淡了许多,触手也不再温热,变得有些冰凉。
显然,刚才的消耗对它们来说也不小。
我将它们小心地收好,这些可是救命的东西。
随后,我强打精神,给王阿姨了条微信,询问刘奶奶的情况。
很快,王阿姨回复说刘奶奶已经醒了,医生检查后说是突性低血糖和轻微脑供血不足,留院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魔瘴的外泄影响还比较轻微,主要针对的是刘奶奶本身的基础病。
但这无疑是一个警告。
放下手机,我再次拿起《撼龙经》。
时间不等人,我必须争分夺秒。
这一次,当我静下心来,尝试进入那种“感受”
的状态时,我现似乎容易了一些。
虽然依旧没有出现之前那种龙吟图案的幻象,但书页上的文字不再那么冰冷陌生,仿佛多了一丝微弱的“体温”
。
我能隐约感觉到,书中蕴含的那些关于地脉、气息、能量生克的道理,正在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融入我的认知。
也许,陈骏说得对,我的路子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需要像苦行僧一样背诵咒语、练习手印,而是需要去理解和契合某种更本质的“规则”
。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中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苏婉清来的。
“林枫,刘奶奶没事了吧?我刚听王阿姨说了。
另外……有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想跟你说一下。”
我心里一紧,赶紧回复:“刘奶奶没事了,虚惊一场。
学姐,什么事奇怪?”
苏婉清很快回复:“我今天下午整理社团资料的时候,现我们之前去文史馆查资料的那次活动记录,好像被人动过。
而且……我总觉得这两天,好像有陌生人在宿舍附近转悠,但又不确定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活动记录被动了?陌生人转悠?
这绝对不是巧合!
肯定是我们被盯梢的后遗症!
对方果然没有放弃,开始从侧面调查了,而苏婉清因为和我接触,也被列为了目标!
麻烦,真是接踵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