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的沙河镇,这样的场面并不稀奇,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酒店最豪桦的套房里,秦淳坐在沙发上,听当地负责人的汇报。
“大帅!”
第一次见到秦淳的高甲显得有些紧张,心里忐忑。他没想到,一个董兆匡竟然能惊动秦淳亲自来。
一时间,他对董兆匡生出几分嫉妒,也有些后悔——当年自己为何没去学那些风水命理。
见高甲身体微微发抖,秦淳开口了,语气依旧温和。
“我记得你是叫高甲吧?不用紧张,先坐下,慢慢说。”
“谢……谢谢大帅!”
听到秦淳温和的语气,高甲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小心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说说看,最近董兆匡怎么样?还有前两天我让你盯着的任济堂,情况如何?”秦淳随意地问道。
高甲恭敬地回答:“大帅,董兆匡现在在沙河镇摆了个算命摊,专门给人测字算命。他的师兄庄天,则在沙河镇的警局工作。”
“咦?竟然摆了个算命摊子,这倒是新鲜。他生意怎么样?凭他龙虎山传人的名头,应该不差吧?”
“呃……大帅,董兆匡的摊子冷冷清清,几乎没人来。”
“是吗?那待会儿我们也去看看,正好也想看看这位董先生有没有本事。”秦淳接过秦虎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接着问:“任济堂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高甲神情严肃地说:“大帅,这任济堂简直是恶贯满盈!他在沙河镇盘踞多年,干尽坏事。最近我们还发现他勾结川省刘都统,私自贩卖**。这些罪行,枪毙八次都不为过!”
这两日,高甲几乎把任济堂的底细摸了个遍,越查越觉得此人罪孽深重。若是在秦淳的地盘上,早就该处死了。
秦淳微微皱眉。高甲汇报得很详细,但还没说到他真正关心的地方。
“高甲,除了他在沙河镇的恶行,还查到别的吗?比如他的家世、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