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事想请您帮忙。”
易天一边敲门,一边解释。
刚才他在宅子里巡视时,撞见张大胆和门口守卫起了争执。
一问才知道,张大胆想见秦淳,但士兵通报时没找到人,便让他先回去。
谁知张大胆坚持要闯,这才闹了起来。
易天清楚,自家少爷一向欣赏张大胆,以前还想过招揽他,于是带他进了秦宅,并主动来问秦淳的意思。
“哦?他说了是什么事吗?”
秦淳有些疑惑。
张大胆是谭老爷的车夫,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找他,就像选举前对手的司机突然来见自己一样,实在不合常理。
除非……秦淳心里闪过一个可能。
“没有,他说这事只能对您一个人说。”
易天也觉得奇怪,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秘?
听易天这么一说,秦淳顿时明白。
八成是谭老爷和红杏的事被张大胆现了。
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谭老爷,这才想到来找自己帮忙。
这大概就是唯一的原因。
张大胆是否因为对谭老爷忠心,特意在关键时期来行刺——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就算真有这个念头,秦淳腰间的枪也绝不是摆设。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更快更准。
书房中,秦淳单独见了张大胆,连易天也被他打走了。
“大胆,听天叔说你有事找我帮忙?”
秦淳语气平和地问道。
张大胆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立刻说道:“秦老爷,您得给我做主!”
他的声音凄惨,仿佛秦淳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别着急,慢慢说,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秦淳安慰道。
于是,张大胆将妻子与谭老爷私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秦淳听完心中暗想:果然如此。
如今苦主就在眼前,证据确凿,明天他肯定逃不掉。
其实,秦淳本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收拾谭老爷——直接派兵包围谭府。
但这样终究不合规矩。
今天能这么做,明天就能对付其他乡绅,势必引众人的反抗。
秦淳不想惹麻烦。
既然有了正当理由,又何必用下策?
想到这里,秦淳说道:“大胆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帮你做主。
今晚你先在我这儿住下,明天乡公所大会上,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理。”
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只是要在会上再讲一遍刚才的话。
光告诉我还不够,按镇上的规矩,这类事情必须经过公审。”
张大胆听了有些犹豫。
他原本不愿告诉易天,就是怕事情传出去丢了面子。
但听到秦淳后面的话,最终下定决心,答应下来。
“秦老爷,我都听您的!”
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让那对男女付出代价。
与秦淳的得意不同,谭老爷此刻愁眉不展。
原本想着享乐,没想到反而惹上麻烦。
回到客栈时,现张大胆没来接他,最后只能自己走回家。
“难道是被小张现了?”
谭老爷心里怀疑。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他对张大胆的了解,如果知道自己和他老婆有染,早就冲过来打他了,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
所以谭老爷推测,张大胆可能是和老婆吵架了,才忘了来接他。
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
“柳师爷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去个鹰嘴山要这么久吗?”
谭老爷有些生气。
柳师爷不在身边,连个帮他处理脏事的人都没有。
本来还打算让他出主意,把张大胆解决掉。
带着满肚子的火气,谭老爷回房休息了。
今天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筋疲力尽,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当谭老爷睡着时,他念叨的柳师爷,正被关在保安团的牢房里。
第二天清晨,谭老爷早早起床,前往乡公所。
今天是他当镇长的日子,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要生。
到了乡公所大堂,谭老爷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他人早已就座。
秦淳看到谭老爷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