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才将她们放回。
可朱温并未就此满足,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张全义的女儿。
张全义的女儿年方十六七岁,正是豆蔻年华,容貌娇美,气质清纯,尚未嫁人。
当朱温下令召她入宫侍寝时,张女吓得浑身抖,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厄运。
来到朱温的寝室后,张女跪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向朱温哀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可此时的朱温早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她的哀求。
他见张女凤目含泪,粉腮泛红,模样楚楚动人,更是欲火中烧,一把将她抱到榻上,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占有了她。
之后,朱温又接连召来了张全义的儿媳。
张全义的儿媳年轻貌美,性格温婉,面对朱温的暴行,她只能默默忍受。
甚至连张全义那已经半老的继妾储氏,也没能逃过朱温的魔掌。
朱温见储氏虽已年老,却依旧风韵犹存,便也将她搂入怀中,强行与她生了关系。
张家的女眷们一个个都惧怕朱温的淫威,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个禽兽不如的帝王玷污。
而张全义得知这一切后,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屈辱,可他深知朱温的残暴,一旦反抗,不仅自己会性命难保,整个家族都可能被满门抄斩。
因此,他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装聋作哑,将所有的痛苦都咽进肚子里。
张全义的儿子张继祚,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当他得知自己的母亲、妻子和妹妹都被朱温奸淫后,顿时羞愤交加,怒火中烧。
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决心要为家人报仇雪恨。
当天夜里,张继祚悄悄取了一把锋利的快刀,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会节园,想要刺杀朱温。
可就在他即将靠近朱温的寝室时,恰好被父亲张全义撞见。
张全义见儿子手持利刃,神色激动,心中顿时一惊,连忙上前将他拦住。
张继祚见父亲阻止自己,愤怒地说道:“父亲,朱温这个禽兽,玷污了我们全家的女眷,此仇不共戴天!
我一定要杀了他,为家人报仇!”
张全义听后,脸色苍白,急忙将儿子拉回自己的房中,关上房门,压低声音劝道:“孩子,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当年我在河阳被仇人李罕之围困,城中粮草断绝,士兵们只能以木屑充饥,我身边只剩下一匹马,都已经准备宰杀了给将士们充饥,当时我们全家都命在旦夕,朝不保夕。
多亏了圣上领兵前来救援,我们全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这份恩情,我们怎么能忘记呢?你要是现在冲动行事,不仅报不了仇,还会连累我们整个家族都陷入灭顶之灾啊!
你要是再敢妄动,我就先杀了你!”
张继祚听父亲这番话,心中更是愤怒。
他知道,父亲表面上是在说报恩,实际上却是因为惧怕朱温的权势,贪生怕死。
可面对父亲的以死相逼,张继祚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手中的刀狠狠掷在地上,愤愤地转身离去。
他心中暗暗誓,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朱温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张继祚想要刺杀朱温的事情,很快就被人偷偷报告给了朱温。
第二天一早,朱温便召集了侍卫,传见张全义。
张全义得知消息后,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以为是儿子刺杀的事情败露了,吓得浑身抖,双腿软,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张全义的妻子储氏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在一旁笑道:“你看看你,怎么这么胆小?还算是个男子汉吗?你别怕,我陪你一起去见皇上,保证不会有事的!”
张全义看着储氏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虽然依旧害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让储氏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后面,一同前往见朱温。
来到朱温寝室门口,储氏深吸一口气,扭腰摆臂,脸上没有丝毫惧色,昂挺胸地走了进去。
她见朱温面带怒容,高高地坐在堂上,不等朱温开口,便厉声质问道:“陛下,我的丈夫张全义,不过是一个种田出身的人,他驻守河南三十年,每天都在开荒掘土,努力敛财聚赋,为陛下的大业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今他已经年老体衰,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图谋不轨呢?我听说陛下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怀疑全义有谋反之心,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