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既然是皇亲,朕理应多加探望。
来人,备驾,去元昂府中看看。”
此时的元昂府内,李夫人正端坐于窗前的绣案旁,专注地刺绣。
她身着一袭素白色的襦裙,乌黑的长松松挽成一个简单的髻,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未施粉黛的脸庞清丽脱俗,肌肤莹白如雪。
她手中捏着一枚银针,在一块湖蓝色的锦缎上绣着一只衔枝的白鹭,眉眼间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秀气,比起宫中那位明艳照人的皇后妹妹,更添了几分成熟端庄的风韵。
“陛下驾到!”
李夫人闻听,快步向外迎接:“臣妾李氏,参见陛下。”
李夫人屈膝行礼,虽然低着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灼热又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毒蛇的信子,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高洋目光在她的肩头和颈项间来回扫视:“皇姨不必多礼,朕今日恰好路过这附近,顺道进来看看。”
说罢,他将侍卫、仆从赶了出去。
李夫人刚想开口请高洋上座奉茶,手腕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大手狠狠攥住!
“皇姨生得这般标致,肌肤比这窗外的雪还要白……”
高洋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手掌在她细腻的手腕上不安分地摩挲着。
李夫人又惊又怒,拼命挣扎着想要抽回手:“陛下!
请您自重!
臣妾是您的皇姨,您怎能如此无礼!”
高洋嗤笑一声,将李夫人狠狠拽进自己怀里:“在朕眼里,哪有什么皇姨?只有美人!”
李夫人拼命捶打高洋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可她一个弱女子,在身强体壮又满心暴戾的高洋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
高洋不顾她的哭喊反抗,箍住她的腰身,像拎着一只羔羊,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窗外的狂风卷着雪片拍打在窗纸上,出“呜呜”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暴行奏响悲凉的序曲。
半个时辰后,高洋整理好龙袍,脸上带着满足的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床榻角落的李夫人,语气冰冷地威胁道:“今日之事,若是敢泄露分毫,朕就诛你全家,一个不留!”
从那以后,高洋便成了元昂府的常客,元昂不是没有察觉。
府里下人的窃窃私语、妻子眼底深藏的恐惧、高洋看向自己时那毫不掩饰的挑衅眼神,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可一想到自己无权无势,根本不是高洋的对手,便只能硬生生忍住,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咽进肚子里。
高洋见元昂如此“识相”
,愈得寸进尺。
这天,他又一次在元昂府中纠缠完李夫人后,摸着她的头,假惺惺地说:“皇姨,你看你跟着元昂,过得这般清苦,何苦呢?跟朕回宫吧,朕封你做昭仪,吃穿用度皆是顶级,比在这破落的元府强上百倍。”
李夫人挣脱高洋的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求您放过臣妾吧!
臣妾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与元昂安稳度日,哪怕粗茶淡饭也心甘情愿!”
高洋闻听,脸色骤然一沉,拂袖而去。
回到宫中,高洋越想越气,当即传安乐王元昂入宫。
元昂踏入紫宸殿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抑与杀气。
高洋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积雪。
殿内的侍卫个个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元昂,你可知朕召你前来为何?”
元昂躬身行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倔强:“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不知?”
高洋从龙椅上站起身,走到元昂面前,盯着他说道:“朕看中了你的妻子,想纳她为昭仪。
你主动写封休书,朕赏你个幽州刺史做做,若是不识抬举,就别怪朕无情!”
元昂再也忍不住,抬头怒视着高洋:“陛下身为九五之尊,理应维护伦理纲常,如今却做出这等强抢臣妻的荒唐之事,简直荒淫无道!
你这样的暴君,迟早会遭天谴!”
高洋被彻底激怒,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喝道:“来人,把他绑起来!”
侍卫们一拥而上,捆住了元昂的手脚。
高洋从墙上摘下一把雕花长弓,又抽出几支响箭,这种箭箭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