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佳话传遍建康,他便再少见她了。
“去何府。”
刘子业道:“就说朕念及姑侄情分,请公主入宫一叙。”
内侍不敢多问,连忙备下銮驾。
不过半个时辰,新蔡公主便已站在宣光殿的丹墀下。
她穿着一身月白襦裙,乌仅用一支白玉簪绾着,虽不施粉黛,却比当年更多了几分温婉气度。
“臣女参见陛下。”
她盈盈下拜,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
刘子业的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挥退左右,殿内只剩下两人时,忽然伸手去扶她:“姑母不必多礼。”
新蔡公主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抬头时眼里带着几分惶惑:“陛下……”
“多年不见,姑母倒是清减了。”
刘子业步步紧逼,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陪朕喝杯茶吧。”
他不由分说将人引至内殿,屏风后的小几上早已摆好了茶器。
新蔡公主坐立难安,双手紧紧攥着裙角,茶水斟满了也未动分毫。
刘子业忽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姑母怕朕?”
“臣女不敢。”
她低下头,鬓边的碎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朕有什么好怕的?”
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当年你还偷过朕的蜜饯,忘了?”
新蔡公主的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混杂着惊惧与不解:“陛下,臣女已是有夫之妇……”
“那又如何?”
刘子业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在这宫里,朕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新蔡公主挣扎间,月白的襦裙被扯得歪斜,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的哭声细碎而无助,像受惊的雀鸟,却更激起了刘子业的占有欲。
“陛下饶了臣女吧……”
她的哀求在他听来,反倒成了勾人的低语。
刘子业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新蔡公主吓得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他的玄色袍角上。
屏风后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一副荒唐的模样。
刘子业留住新蔡公主,一住就是好几天,朝夕温存,夜夜交欢,两人竟变得情笃意浓。
那新蔡公主原本颇为孤傲,且恪守行操,结果竟被烈火般欢情熔化,也不顾什么姑侄名分,情愿做子业的嫔御,不想出宫。
刘子业得了新欢,爱不释手,自然也不愿放新蔡公主回府。
但她毕竟是有夫之妇,怎样向她的夫君何迈交待?刘子业一时苦无良策。
数日后,刘子业才想出一计,令左右寻一宫婢,将她强行毒死,然后向宫中人声言公主暴卒,将那宫婢的尸体放在棺中,抬出宫去,按公主礼葬。
刘子业那边以偷梁换柱之计瞒过何迈,这边便册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效仿乃父刘骏将堂妹改刘姓殷之法,诈称公主为谢氏,令宫人称她为谢娘娘。
从此两人恣意行乐,永结欢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