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淮阴侯楚奕,奉旨平乱。”
“尔等在此聚众喧哗,冲击宫门,是想造反吗?”
仅仅是“造反”这两个字,就像一盆混合着冰碴的刺骨冷水,兜头浇在了许多之前因为煽动而头脑发热的人头上。
不少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原本因群聚而壮起的几分胆气,在这两个字的威力下瞬间消散了大半。
楚奕根本不给这些人喘息或辩解的机会。
他微微昂首,下颌线条绷紧,继续冷声道,声音如同腊月寒风:
“尔等花钱买官,本就触犯《大景律》,按律当徒三千里,抄没家产!”
“陛下仁德,念尔等或受小人蒙蔽,只罢官而去,不予深究,已是天恩浩荡!”
他的话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炸响一声惊雷,带着毫不掩饰的雷霆之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