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威棒给不给你一个痛快!”
这番话精准的刺中了黄维的软肋,脸上的贪婪和兴奋瞬间凝固,被一层明显的恐慌所取代。
他在这上京城不过是个靠着祖荫有点小脸面的纨绔子弟,家底实在谈不上深厚。
那凶名赫赫的北衙禁军是连勋贵都要忌惮三分的煞神,更不是他一个小公子得罪得起的。
而且,他细细一想,也觉得张兰芝的说法过于荒谬。
严密的掖庭宫,层层把守,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逃出生天?
这要是报上去被证实是假案,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兰芝,她说的有道理啊,皇宫那是什么地方?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未必飞得出来,更别说一个大活人逃跑了。”
“她不可能是谢灵蕴,绝不可能,我们别闹了……”
这时,与他们同行的那几位女伴见状也互相交换了下眼色,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低声劝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