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啥情况?”
他就那样光着膀子,站在南门口,跟弟兄们聊起了天。
安凤善意的冲众人笑了笑,转身回了家。
胡大海把烟分了分,脸上有点不好看,“炮哥,这几天我擅作主张,把晚上的活停了,跟弟兄们轮流守在跨院…”
“炮爷,这事我也有份,”
贾贵堆着笑,主动承担责任。
李大炮心头一暖,没好气的拍了拍俩人脑瓜子,“怎么?找老子邀功来了?”
“炮哥,我…我没有。”
“嗨,瞧您这话说的,我哪有这个胆啊?”
其余八个保卫员抽着烟,默契地站在三米开外,将路过的行人隔开。
李大炮干搓了把脸,长舒一口气,“行了,带弟兄们先忙去吧。
有啥事,等我回厂子再说。”
胡大海跟贾贵点点头,带着巡逻队转身走人。
屋里,安凤坐在椅子上,耍起了小脾气。
胖橘跟个狗腿子似的,拿着个鸡毛掸子,坏笑着站在旁边。
李大炮踏进屋,瞅着她俩这架势,逗得直乐,“怎么了这是?”
“哼。”
小媳妇冷哼一声,故意转过身去,不理他。
“嗯…玛德咕噜咕噜咕玛。”
胖橘用猫掌做了个“点钱”
的手势。
“等着,我给你拿。”
李大炮跑进厨房,从空间快取出章鱼烧、寿司、生鱼片…坂角总本铺虾饼,然后用托盘端出去。
这些东西都是在名古屋买的、搜刮的,够安凤吃好几年。
“来来来,尝尝、尝尝…”
“咚…”
屋里的挂钟响了十次。
月光隔着玻璃,照在床头。
小两口泡在浴缸里,在那忘我的加班。
安凤喘着粗气,紧紧箍住自家男人的脖子。
李大炮不在这几天,她每天晚上孤零零躺在床上,睡得一点都不好。
本来打算搂着胖橘。
但六月天,搂着毛绒绒的一坨子肉,非得热得起痱子。
李大炮红着眼,像头愤怒的公牛,在那不知疲倦地耕着地。
甭管两口子有啥矛盾,有啥担忧,没有什么是一顿“扯”
解决不了的。
“呼…呼…呼…”
“老…老公,我…我…”
“别说话,抱紧。”
“嗯…嗯…”
小两口这犊子扯得太凶,愣是把缸里的水都给整没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貌似就差个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