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柱的脾气冲,院里很多邻居都不待见他。
易中海心眼多。
脑子一转,就想给他上点儿眼药。
正好借助这个机会,拉拢拉拢院里人心,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点。
“吱…呀…”
他猛地打开门,对着门外就是一顿输出,“刘海柱,你还有没有教养,谁教你这样叫门的?
我最近可是谁也没招惹,你咋就专逮着我欺负?”
刘海柱瞬间瞪圆眼珠子,抡起胳膊就要抽他,“我糙尼玛,嘴还挺硬。
你踏娘的再叭叭一句,信不信老子抽你丫的。”
还是那句话,人总是习惯同情弱者。
院里人一看有人带头,立刻交头接耳,嚼起舌根子。
“老易说的在理啊,那小子太欺负人了。”
“唉,谁敢惹他?人家是保卫处的,当哥的还是院里一大爷。”
“唉,李处长也不管管,怎么还把这种人收下…”
当着李大炮的面,刘海柱敢怒不敢言。
他只能朝着自己弟弟厉喝:“柱子,都是邻居,脾气别那么暴躁。
老易,快点过来,李处长找你呢!”
许富贵眯着眼,扫了易中海一眼,凑到刘海柱跟前,压低嗓子,“老易是故意的,回头劝柱子改改脾气。
这样下去,院里人肯定都对他有意见。”
“爸,这话有点晚了。”
许大茂朝院里人扬扬下巴,脸色有点沉重,“你瞧院里人的脸,柱子哥中了老绝户的圈套了。”
林妹妹站在家门口,咬了咬牙,快步跑到刘海柱跟前,扯了扯他的袖子,“柱哥,别冲动。”
心上人的话,肯定得听。
刘海柱瞬间变脸,赔笑着说道:“唉唉,听你的。”
易中海心里冷笑着,推开他,快步走到李大炮跟前,满脸客气,“李处长,您找我?”
李大炮懒得搭理这些破事,把找到的铁屑递给他,“老易,好好瞧瞧这玩意儿。
看看是不是咱们轧钢厂的。”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易中海接过铁屑,瞪大眼睛打量着,还手捏了捏试试手感。
这玩意,他越看越熟悉,总感觉在哪见过。
“叮…”
他眼睛突然一亮,认出这东西了。
“李处长,这好像是钳工车间,加工螺帽削下来的铁屑。”
李大炮扯起嘴角,朝他扬了扬下巴,“仔细说说。”
“诶。
好。”
易中海把铁屑放在明亮处,指着它说道:“李处长,您看,这铁屑是带状的、弯曲的。
这个活,一般都是车间的学徒工来干的。
螺帽、螺栓,是他们掌握车削、攻丝等基础技能的入门零件。
这玩意儿一碰上车刀,那个表面瞬间就能下来。
然后顺着那个卷屑槽旋转,铁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大炮眼睛眯起,又把“证物”
捏在手上瞧了瞧,现跟他说的一模一样。
“李处长,您的意思是?”
许富贵眉头紧蹙,有些怀疑,“凶手很可能…是轧钢厂的学徒工?”
话刚撂地,院里人又要七嘴八舌。
“安静。”
李大炮扫了眼周围,冲易中海摆摆手,“行了,没你的事了。
从今儿开始,院子不用你打扫了。”
听到这话,老绝户懵了一下,又迅回过神,朝着他一阵感谢,“谢谢,谢谢…”
整个四合院,在轧钢厂钳工车间当学徒工的一共四个人。
李大炮面色平静,心里冷笑着:“有意思,院里居然出了个贼。”
随即他冲刘海中说道:“老刘,把全院人都给叫过来。”
刘海中也没往深里寻思,一口答应下来。
“诶诶,我这就办。”
他扫了眼周围,官腔随口就来,“那个…街坊邻居,都互相瞅瞅,院里人谁没在这。
没在的,家里人赶紧回去叫。
李处长有话要讲,都赶紧的。”
“老许,你去后院,看看谁还在家猫着,赶紧叫过来。
老闫,你负责前院…”
过了十来分钟。
院里人,除了傻柱加班,其余人都被叫了过来。
李大炮站在傻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