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不已的架式。
他把目光放在了一大妈,傻柱兄妹,刘海中等人身上。
“淑兰,念在咱们还是两口子的份儿上,快帮我求求情啊。
柱子、雨水,那些钱我是一分没动啊。
我就是想等你们以后结婚了,再拿出来啊。
老刘,老闫,老许,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快跟我向王主任求求情啊。”
感觉这样力度还不够,他“咚咚咚”
地磕起了头。
遍磕边诉苦,嗓门带着浓浓的哭腔,“我恨啊,为了点虚名,让淑兰被人嚼了二十多年舌根子。
为了养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可我再混蛋,也没让老婆饿肚子啊。
我再不是人,以后财产都是留给柱子的啊。
呜呜呜呜呜…”
撅着腚,头杵地,嚎地撕心裂肺。
至于是不是演戏,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
易中海突然整得这一出,直接唤起了大部分人的圣母心。
“王主任,我…我如果原谅老易,是不是会减轻他的处罚。”
一大妈凑到桌前,低声下气地问道。
刘海中有些头大,挠着头皮,“王主任,都是街坊邻居的,要不…”
傻柱皱着眉头,嘴里支吾,“我…他…唉…”
如果易中海被毙了,王主任三年之内是别想进步了。
为了自己,也为了给院里人一个交代,她决定了,捂盖子。
“各位街坊邻居、大爷大妈,大家静一静,”
王主任扶着腰,故意装作吃力地站起来,“我先说个处理意见,你们看看成不成?
街道工作离不开每一个人,你们有权知情,更有权决定,对不对?”
这话有高度,把院里人又给捧天上去了。
“啪啪啪啪啪…”
络绎不绝的响声响起。
过了一分钟,王主任右手下压,“好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
鼓掌声慢慢停止,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鉴于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我是这么想的。”
王主任把一大妈轻轻拉到跟前,双手捂着人家的左手,“明儿一早,易中海跟田淑兰同志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易中海必须无条件地分出一半的财产,给田淑兰同志。
不得拖延,三天之内,必须办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