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那急的火急火燎,琢磨着怎么摆脱这丢人的场面。
“咚…”
伏特加那厚厚的瓶底,结结实实砸在他的后脑勺。
“刚棱棱…”
酒瓶子在地上滚动。
老绝户还来不及出惨叫。
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噗通。”
整个人就那样直愣愣地躺在地上,差一点儿就磕到过道的台阶。
胖橘咂摸着嘴,慢悠悠地从墙上跳下来,溜达回次卧,“啊麻麻啊麻麻喵喵。”
院里人瞅着易中海那惨状,没有一个上前的,全都把目光放在呜呜大哭的一大妈身上。
李大炮有点腻歪了。
今天他能站出来,都有点欺负人了。
给你机会,不是听你在这哭丧的。
“田淑兰,你在这慢慢哭吧。”
李大炮揉了揉太阳穴,拉起安凤的小手就准备往家走。
大晚上的,小两口回家做点羞羞的事,不比干坐着强?
“大炮…”
安凤有些不情愿。
燕姐有点不顾男女之嫌,紧紧抱住李大炮的胳膊,嚷嚷着,“李处长,你急个啥子呦,再等等噻。”
大雷的粮仓狠狠挤在人家胳膊上,丝毫没顾及老爷们儿受不受得了。
“媳妇,赶紧的,”
李大炮有点恼了,“把她拽开,这婆娘占你男人便宜。”
秦淮茹脸一红,心里啐道:“不要脸。”
燕姐这才现动作不雅,慌忙地撒手退到一旁,“对…对不起噻。”
安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声嗔道:“都啥时候了,还在这开玩笑。”
没办法,自己的媳妇自己宠。
“田淑兰,赶紧的。”
李大炮重新坐下,手指向傻柱,“再哭,我就让柱子把你扒了。”
这话很歹毒。
刘海柱腮帮子直抽抽,傻柱裤裆里凉飕飕。
院里人却有些当真了。
“哎呦喂,李处长可真狠啊。”
“你也不想想,人家帮你出头,你在这哇哇哭,换作你,烦不烦?”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柱子?要是说的是傻柱…”
秦淮茹撇撇嘴,心里嘀咕着,“有本事,当着院里人的面,扒我的。
就知道欺负一大妈,哼。”
“我糙,轻点。”
李大炮的腰,被两个女人往死里掐。
田淑兰被吓到了,哭声顿时止住。
她抽泣着,抬起红肿的眼皮,满脸愧疚地看向傻柱兄妹。
自从何大清走后,易中海截留兄妹俩的钱信时,一大妈就被这股愧疚折磨着。
不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的接济俩人。
傻柱兄妹俩对一大妈可是敬重的很。
“一大妈,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心里补上一句,“李大炮除外,这个犊子真干不过啊。”
何雨水无声的流着泪,瞪着双可怜的大眼睛看向一大妈,傻乎乎喊出俩字,“妈妈”
…
傻柱兄妹俩的母亲是光头那会走的,那时何雨水才4岁。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小女孩不知道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多少回。
后来何大清走后,院里人就一大妈真心对她好。
她那颗被创伤的心灵,渐渐刻上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影子。
看到兄妹俩那心疼的目光,听着何雨水那声真心实意的“妈妈”
。
一大妈“噗通”
一声,朝着兄妹俩下了跪。
悔恨的眼泪混着哭嚎,响彻在院里人耳中。
“柱子,雨水,我对不起你们啊。”
她豁出去了。
“老易,他…他不是人啊。
大清这些年,每月都给你们写信、寄钱啊。
可…可老易为…为了让柱子给他养老,都让他给…给藏起来了啊。
呜呜呜呜…我…我没用啊。”
“啪啪啪啪…”
一大妈狠狠地朝自己脸上招呼着,大比兜甩的贼拉响,恨不得一头死过去。
“轰…”
整个院里人,除了李大炮,全都傻眼了。
都以为易中海今晚就已经让人毁三观了。
没想到,这老绝户直接干出生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