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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易中海那边,有些麻了爪子。
一时间,她愣在那儿起呆来。
易中海那边,今天彻底倒了血霉了。
许大茂为了报刚才易中海的“强吻”
,不知从哪儿翻腾出块木板和一顶纸糊的高帽子。
木板上写着: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纸帽子写着:道貌岸然。
开大会,主角晕了可没法开。
“柱子,把他给我弄醒。”
刘海中对着自己弟弟说道。
“好嘞,大哥。”
刘海柱也是生性,撸了撸袖子就上去了。
“啪…啪…”
胳膊扬起,左右开弓,照着易中海的腮帮子就是两个大比兜。
院里人看得打了个激灵,直抽冷气。
“这小子真狠啊,这大嘴巴子抽得…”
“老刘也是够义气,听说为了把他这亲弟弟塞进轧钢厂,私底下可没少花钱走动……””
“瞧瞧人家兄弟俩…”
燕姐看着刘海柱大神威,小声嘀咕着,“妹儿,莫看那个瘦竹竿凶得很,遭我家男娃收拾过的。”
“真的假的?快跟我说说。”
安凤催促着。
“就是去年子嘛…”
得,两个女人热闹都不看了,唠起了嗑。
李大炮有些好奇,心里寻思着,“老聋子怎么还不出来?狗腿子被收拾的这么惨,真能忍得住?”
聋老太却是有些坐不住了,饿得难受。
早上一大妈给她送了碗棒子面,就去了医院。
忙碌了一天,连后院都没进过。
“作死的小蹄子,竟敢饿着本福晋。”
她唾骂着,趿拉着鞋,拄着拐棍颤巍巍往外挪。
“前头又嚎丧啥呢?一群不知死活的贱民,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
她踮着小脚,蹑手蹑脚蹭过游廊,刚到中院月亮门边,就听见易中海在那嘶吼:“老刘,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松开。
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不?”
刘海中寻思着这个时候李大炮肯定在某个地方看向这里。
自己表现好了,以后好处肯定少不了。
他坐在凳子上,把易中海的话当成耳旁风。
眼皮微抬,不紧不慢地扫了眼,拿起手上的茶缸子,出溜了一口。
整个架式,拿捏地死死的。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他将茶缸子搁桌上。
站起身,开始了言,“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
今儿个开这个会呢,就一件事,那就是…批斗易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