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咳咳…呕…”
“呃咯…呃咯…呃咯…”
“噗…咳咳…呕…”
桌子上那些伏特加还余一多半,剩下的6个老毛子彻底歇菜了。
一个个肚子翻江倒海,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往外吐。
看着那几个毛子版“人形喷泉”
,把整个小餐室整得恶臭熏天、满屋狼藉,一群人差点呛出眼泪。
“嚯,怎么感觉这些毛子用嘴往外拉呢。”
傻柱捂着鼻子,说话有些瓮声瓮气。
“闭嘴,你踏娘的真恶心。”
金宝呵斥道。
“李…李处长,那个老毛子吐血了。”
翻译小吴出一声惊呼,手指向梅德安巴杰夫,“那个也吐血了,还有…”
六个老毛子,除了巴布洛夫,剩下的都被李大炮灌得出了血。
“快叫救护车,快点。”
肖书记急得跺脚。
“小孟,快点给协和打电话,快去。”
杨厂长慌里慌张。
看着这群“惊弓之鸟”
,李大炮不屑的冷哼着。
“慌什么?又死不了人。”
这话简直就是把嘲讽拉满。
肖书记他们耷拉着脸,瞅着貌似不知轻重的‘罪魁祸’,那股子邪火“蹭”
地蹿上脑门。
“李大…”
杨厂长的呵斥刚吐出两字,李大炮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脸不疼了?”
上次的大比兜,至今还历历在目。
担心又要挨抽,杨厂长的嘴瞬间收紧。
李大炮指着轧钢厂前三把手,朝外抬抬下巴,“你们仨,先跟我出来一下。
剩下的,把这几个毛子先扔在这,顺便收拾下屋里。”
说完,对金宝示意了一下眼神,率先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
金宝在外守着门,李大炮扫了一眼坐立不安的三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现在,我说,你们听,敢插嘴,腿打断。”
他寒着脸,语气冰冷,顺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白色包装的特供华子。
他脸上带着一丝肉疼,抽出三根,扔到肖书记他们面前,“这烟给你们抽,纯粹就是浪费。”
“你…”
“嗯?特供?”
“李处长,你真局气。”
这烟是老人家给李大炮的,就三条,他一直很少舍得拿出来。
这种特供的华子包装较为简单,用白盒包装,按制作人、生产日期逐一编号,贴上封条,然后送到那群开服玩家手里。
要不是后边的事需要用到这仨人,他甚至连烟味都不想让他们闻。
“闲话少说,”
李大炮点上一根,轻轻嘬了一口,“等这群老毛子从医院回来,把厂里那些勤奋好学、悟性高的技术人员都派过去。
有啥不懂的就问,刨根问底的那种问。
他们要是敢夹生,敢藏私,告诉我,老子接着灌!
灌到他们爬回医院挂瓶子为止!”
他眯起眼,声音慢慢变冷,“还有,谁要是敢往里安插酒囊饭袋,或者是眼高手低的玩意儿,你们仨,全给老子去蹲篱笆,啃窝头。
至于关系户?”
他顿了下,“我不反对,但是要有真才实学。
要不是为了轧钢厂,为了东大,我真不想乱插手。
现在,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我赞成。”
李怀德打着报告的手势,一脸激动,“李处长,你这思想觉悟,高啊。”
他竖起大拇指。
肖书记点上那根特供华子,皱着眉头,“万一,那群毛子还是不配合怎么办?”
“这事儿我原则上也赞成,”
杨厂长也把烟点上,猛嘬一口,“就是…怕咱把这帮毛子想得太省油了。”
毛子的反复无常,在场的几人都一清二楚。
都怕这些人回头醒酒了,又踏马的跟以前一样。
对于这些问题,李大炮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拿张信笺纸给我。”
李大炮找了张凳子坐下。
“今儿,让你们这群文职干部开开眼…”
“沙沙…沙沙沙…”
洁白的信笺纸上,钢笔在快滑动。
一行行歪七扭八、跟螃蟹爬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