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养老心。
大家好,我是易中海,今天又是做绝户的一天。
“让让,都让让道儿。”
厂区主路上,易中海跑得满头大汗,手里紧紧拽着杨吉光的手腕。
挎着医药箱的杨吉光,跟个小鸡崽似的,被拖得趔趔趄趄,脚步踉跄。
“慢…慢点啊,易师傅。”
“慢啥慢,时间不等人啊。”
周围的工人瞅着两人这一出,眼珠子瞬间瞪起来了。
“那不是易中海嘛,他们车间又出事了。”
“废话,没事叫医生,脑子缺根弦?”
“快走快走,跟上去看看……”
今天是金宝值班。
接到手下人报告,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李大炮跟他说过,“不管你站在哪个位置,工作期间必须尽心尽责,不能偷懒。”
“通知弟兄们,立马过去维持秩序。”
金宝大吼着,全力冲刺,“快…”
钳工车间。
赶回来的易中海瞅见那个反光的秃瓢,差点笑出声来。
苏醒的贾东旭瘫坐在凳子上,一脸愤恨得瞪着他,“易中海,你完了。
你这是谋杀,老子要让你吃花生米。”
他今天是彻底吓着了,都看到老贾来接他了。
李大炮斜睨着他,朝杨吉光招招手,“别瞅了,给这秃驴收拾下,消毒、包扎,再打一针。”
“唉唉唉。”
杨吉光狼狈的抹了把汗,快跑上前,“呦,这秃瓢刮的,真亮。”
小大夫这一感叹,满车间的工友绷不住了,笑得直呲牙:“李处长亲自动的手,能不亮吗?”
“看见没,这个就叫专业…”
“来俩人,把他按住。”
杨吉光对着人群喊道,“酒精消毒有点疼。”
“啊?”
贾东旭有些慌,“果真吗?能不能不消毒,直接包扎。”
“废话,肯定疼。”
杨吉光用镊子夹出棉球,泡了酒精瓶里,“这么大口子,不消毒,信不信你今晚就得蹬腿?”
他故意吓唬人。
“那…那你轻点。”
贾东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我怕疼。”
这个机会如果把握不住,那就不是易中海了。
“我来。”
他狞笑着跑了上去,“就当是…将功赎罪了。”
贾东旭刚要拒绝,两条胳膊已经被易中海别到了背后,动弹不得。
“易中海,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不用你…啊…”
吸满酒精的棉球一碰到他头上的伤口,鬼哭狼嚎顿时响彻在整个车间。
“小杨,你使劲啊,”
易中海有些不满,“就那点酒精够谁用的,加倍,级加倍,钱我出。”
“哈哈,好嘞。”
杨吉光乐得配合,镊着酒精棉使劲擦。
“啊…我糙啊…”
这档口儿,车间外围满了人,金宝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让开,让开。”
身后跟着十几个保卫科弟兄。
“保卫科办事,闲杂人等,往边上梢。”
现在,新来的工人对保卫科可是打怵。
前阵子那场斗殴,听那些被放回来的人说。
“这帮犊子老狠了,把人往死里收拾。”
人群迅散开,让开一条道。
金宝跑进车间,抬头就瞅见李大炮正一脸兴致地欣赏“师徒情深”
的景儿。
“处长。”
金宝跑上前,扫了一眼‘互爱互助’的三人,“这是…”
“没多大事,”
李大炮头都没抬,“让弟兄们把那些看热闹的撵走,该干嘛干嘛。”
“好。”
金宝回应着,转身离去。
恰好,接到信的杨厂长跟车间主任段有德惊慌失措地赶了过来。
本来还打算中午请那些考核官吃个小灶,庆祝下考核圆满结束,现在也没心情了。
“啊…轻点,轻点啊。”
贾东旭疼得嗷嗷叫。
杨厂长看着他一脸血污,呲牙咧嘴的样子,后背有些凉。
“什么情况?”
“老易,出什么事了?”
段有德眉头紧皱,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