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如果为了‘耍猴子’亲自下场,那样太跌份。
看到李大炮突然出现,贾贵一愣,刚才还尖酸刻薄的脸瞬间变得谄媚。
他把鱼桶随手扔给闫埠贵,快步跑上去,点头哈腰地拿出一盒大前门。
“炮哥,怎么把您给惊动了,抽烟,抽烟。”
李大炮搡了下鼻尖,也没嫌弃不是华子,随手就把烟叼嘴里。
“嗤…”
洋火拉着。
“呼……”
吐出一口烟圈。
“咋回事?”
“没事,就是逗他玩呢。”
贾贵陪着笑脸,“那老小子想占我便宜,用条半死不活的小鱼来蹭酒。”
李大炮眼皮微抬,耷拉一下眼皮,“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小子一个月开支也不少,怎么?连条鱼都买不起?”
“是是是,我记住了。”
贾贵忙不迭地应承下来。
“在这等着,老子送你一条。”
李大炮撂下话,转身回到院里。
“这多不好意思啊。”
贾贵有些不好意思,干搓着手。
“给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瞅着这出,贾张氏又得瑟起来了。
“闫老抠,听见没?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得,我呸…
还有你易中海,以后啊,别老想着整天显摆你这个一大爷的威风,丢人。
瞧瞧人李科长,再瞧瞧你,啧啧啧…”
胖娘们儿的话粗暴直接,等于拿着擀面杖往肺管子里杵。
易中海听了臊得无地自容,闫埠贵气得面红耳赤。
“接着。”
拱门传来李大炮的嗓音。
一条沉甸甸的大鲤鱼划了道弧线砸向贾贵。
“嚯,炮哥局气。”
贾贵眼一亮,手忙脚乱地接过去,“今晚您别开火了,来我家,我陪您喝两盅?”
“行了,好意心领了。”
李大炮挥挥手,关上门。
贾贵手抠进鱼鳃,提着鱼走过去,那条鱼还活蹦乱跳地挣扎着。
“老婆子,回家,肥肉片子大锅炖鱼,甭搭理他们。”
“诶,”
贾张氏赶忙跑上去接过鱼,“当家的,还是你有面。”
“爷爷,您是这个。”
棒梗踮着脚,小手朝上使劲比划着大拇指。
“奶奶,快走快走,回家吃肉去喽。”
无视众人艳羡的目光,两大一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回了屋。
易中海深深呼了一口气,拍着闫埠贵的肩膀,“老闫,你被贾贵那混蛋耍咯。”
他指了指拱门。
“有那位在,他根本就不敢强取豪夺。”
闫埠贵看看自己桶里的鱼,又望了眼拱门上的伟人慈祥又肃穆的目光,那张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