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哈哈哈,看他还怎么嚣张?”
“只要不是369,确实高枕无忧…”
眼瞅着王喜一伙人那得意忘形的损出,金宝几人手慢慢探向风衣。
牌的王刚也是长呼一口气,心中大石落下——不用担心被牵连。
就在这时空间之力弥漫,李大炮将手中牌换成了索命的369——胜负已定。
(我们这369杀豹子)
“啪…”
手中的牌狠狠摔在桌上,脸上露出狞笑,“够不够劲儿?爽不爽?”
“什么?不可能!”
“你踏马的出老千。”
“好胆儿,竟敢耍我们。”
“码的,看走了眼…”
最后一把牌,王喜跟王刚合起伙出的老千。
每个旗袍美女看着是花瓶,其实都有一手“偷梁换柱”
的手艺。
教她们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喜的把兄弟——“佛爷”
老五…
整个桌子上大小黄鱼折合人民币,再加上那一沓沓大黑十,大约有2o万。
这个金额,在这个年代,几乎是秦淮茹7272个月的工资,能买差不多三十万斤猪肉、将近二百万斤棒子面!
这么大一笔钱,王喜怎么可能任由李大炮拿走。
“啪…”
他抓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门外的张三听到信号,“哐当”
一脚把门踹开,带着2o个打手跑了进来,将李大炮五人团团围住。
“踏马的,竟敢耍到老子头上来了。”
王喜掏出一把马牌撸子,枪口稳稳指向李大炮,“说,谁派你来的?
说出来,爷给你个痛快。”
金宝四人脸上挂满不屑,风衣下的“油壶”
已经准备就绪。
李大炮面不改色地抓住坛口,将最后一点酒倒入碗中,然后一饮而尽。
“哈…”
他抹了把嘴,“真以为老子看不出你们出老千。
敢不敢把王刚的裤衩子扒下来,亮亮眼?
一群煞笔,旗袍的叉开到腰间,都露出牌角了。”
听到李大炮的嘲讽,王喜几人的脸有些挂不住。
这种自以为尽在掌控之中,结果却被人拆穿的感觉,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好小子,门清啊你。”
王喜脸色阴沉,“敢耍老子,你踏马的别想好死。”
李大炮做人就认一个死理儿:能动手就别瞎吵吵,敢逼逼?那就往死里锤!
眼下,他已经想好怎么修理这群杂碎了。
嗯,比对待小樱花稍微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