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感觉聋老太是装的呢?”
“不会吧,你没看她仗着自己上了年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总感觉不太对劲,好端端的怎么会抽筋呢…”
闫埠贵懵逼了,三大妈傻眼了。
本来还打算讹点钱的两口子,没想到最后讹了点东南风。
“这……这…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拍打大腿,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老易…老易。”
可这时候的易中海,哪还有闲心替他出头。
在老绝户眼里,1o个闫埠贵都赶不上聋老太。
“老闫,这事…要不算了吧。”
三大妈耷拉着老脸压低声音,“连易中海都走了,咱们惹…惹不起他们啊。”
这时,阎解成眼神躲闪得凑到跟前,语气有些不自然,“爸,要…要我说,干脆回家得了,您可别…别忘了,人家后台是李…李大炮。”
自古,文人都有傲骨。
闫埠贵一直自诩也读书人,虽然那些优点没学多少,但那股子腐儒的犟脾气倒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牙根一咬,朝着贾贵就嚷嚷开了,“贾…贾贵,赶紧的,道歉、赔医药费,否则,我去找李…李科长给我做主。”
贾贵本来也打算息事宁人,拉着贾张氏回屋商量领证的事,没想到闫埠贵竟然给脸不要脸。
“来来来,”
贾贵皮笑肉不笑地勾勾手指头,“你…过来点。”
“怎…怎么?你…你还敢动手?”
闫埠贵有点怵,往后缩了缩,“真…真不怕李科长收拾你?”
贾张氏瞅着闫埠贵这副损出,刚想上去来个唾沫星子满天飞,却一眼现了墙头上的李大炮。
“要…要不,给他一毛钱?”
她朝着贾贵嘀咕着,“你…你们科长正瞅着呢?”
听到这话,贾贵赶忙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光秃秃的墙头。
“你踏娘的眼花了,哪有人?”
“嗯?咋没有呢?刚才还在那呢。”
“闪一边子,看老子怎么收拾这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贾贵一把推开贾张氏,朝着闫埠贵就冲了上去。
“猴子偷桃,猴子献桃,猴子摘桃。”
他出手迅猛,招招下贱。
“嗷…唉呦喂…缺了大德了。”
很快,吃了一套小连招的闫埠贵就惨叫着蜷缩在地,疼得脸都抽抽,出的动静比杀猪还凄厉。
这下子,整个大院更热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