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哥,你真搬过来了?”
许大茂惊喜地从人群中挤到前头,递上一根烟。
“啥时候的事啊?昨儿个还见着马大莲在门口打孩子呢?”
贾贵将烟别在耳后根,对着许大茂倒起了苦水,“兄弟啊,哥哥我现在才知道,当初我一提换房,人家答应得那个痛快了。”
“怎么着?”
“感情你们院,几乎全踏马的蛇鼠一窝啊。”
傻柱听到这话不乐意了,脖子一梗就开始挑刺,“孙子,骂谁呢?别忘了,李大炮还搁这院里住着呢。”
“就是就是,背后议论你们科长,也不怕人家把你给拆了。”
阎解成躲在人群里捧着腔。
“谁?谁踏马的在背后挑拨离间?”
贾贵气得胡子都炸了,三角眼猛地瞪圆,“听好喽,我们科长住的是跨院,跟你们不是一个院里的人。
瞧瞧你们这群熊样,敢攀我们科长高枝儿,你们也配?”
这话有点毒,却让易中海抓到了尾巴。
他上前一步,那张方块脸瞬间正气凛然,“住口,竟然敢在这口出狂言。
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上街道办告你去。
现在是什么社会?老人家领导下的新社会。
你竟然敢在这走过去老路,谁给你的胆量?”
贾贵心里“咯噔”
一下,后背凉,双眼慢慢眯起。
他这是第二次跟易中海打交道,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难缠。
但想要让他服软,姥姥。
“敢问,阁下是?”
“这是我们院儿的一大爷。”
傻柱一脸嘚瑟的介绍道。
“一大爷?”
贾贵捶着明白装糊涂,胡搅蛮缠起来,“去你大爷的,占谁便宜呢?”
如果是旁人敢这样对自己‘亲爹’言语辱骂,傻柱早就冲上去拳脚伺候了。
但他吃过贾贵的亏,知道这老小子不好惹,无奈只能站在原地‘狂吠’,“贾贵,你给我听好了,一大爷是管理这院里的一把手,懂?
你今天不声不响地就搬过来,还把人三大妈踹地上,这事你要是不赔礼道歉,没完。”
“对,没完。”
三大妈扶着腰,疼得眉间抽搐,“给我道歉,赔钱。”
听到“赔钱”
俩字,闫埠贵镜片后的俩灯泡闪了一下。
前阵子,因为阎解成耍流氓那事赔了1ooo块钱,但对于他的家底来说,根本算不上伤筋动骨。
但对于抠门到家的他来说,那也是不亚于心头割肉。
现在眼见着好像又有门路往回捞点儿,闫埠贵心里那算盘子开始疯狂地拨拉起来。
这事儿,得搏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