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爷们喝了酒之后,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尤其是那张嘴,就跟用棍子撑开了似的,啥话都能往外倒。
贾贵也没想到自己跟胡大海酒后吹的牛比,愣是被李大炮知道了。
他虽然脸皮厚,但面对自己顶头上司,老脸还是不禁有些挂不住。
“嗐,科长,都是开个玩笑,不当真,不当真。”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那股得瑟劲还是早已挂在了脸上。
李大炮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端起茶缸子就准备来一口。
贾贵憨笑着,赶忙端起自己茶缸“哐当”
碰了下对方缸底,“科长,我敬您。”
然后一仰脖,“咕咚咕咚”
灌了个底儿朝天。
一瓶汾酒正好一斤,倒了两茶缸。
贾贵干完之后,脸色顿时红了,“哈…这酒真够劲。”
李大炮也没磨叽,也是一缸子见了底,“喝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嘿…这不是跟您在一块喝酒激动嘛…”
等到这老小子喝的醉眼朦胧,还没等李大炮再问,自个儿就把那晚生的事给倒了出来。
“嗝…科长,我跟您说,你们院里那个胖娘们儿真带劲。”
李大炮眼乐得嘴角直抽抽,扔给他一根“骆驼”
,“怎么个带劲儿法?”
贾贵掏出洋火,先是恭敬地给李大炮点着,自个儿再点上,美美地抽了一口。
“科长,听我慢慢给您说,保证你淌哈喇子。”
李大炮被这家伙逗的直不起腰,低头托额,心里开始吐槽,“那么胖一娘们儿,老子可不敢碰,也就你饿得才不挑食。”
“那晚…嗝…不是跟您院里那大茂小兄弟喝酒嘛,喝到最后喝嗨了。”
贾贵夹了块牛肉塞嘴里嚼着,“当晚也就没回去,在他那儿歇的。
也不知道啥时辰,让一泡尿给憋醒了…”
李大炮就那样笑而不语的当着听众,听着贾贵掰扯着那晚上的事儿。
“嘿!
您猜怎么着?我…我刚推门出去,冷不丁就叫一个黑影给…给扑倒了。”
“然后呢?”
“我当时一激灵,就醒酒了。”
贾贵说到精彩地方,俩手就胡乱比划起来,“当时就给她…来了个猴子偷桃!
紧跟着…一个猴子献桃!
末了…再来个猴子摘桃!”
“停停停,你这是在哪跟猴子学的招式?”
“嗐,您别急啊。”
贾贵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这里面的道道,容我给您慢慢说…”
所谓的猴子偷桃,这个都懂。
猴子献桃,就是并一起,力托举别人的下巴。
可这家伙,黑夜里不留神,直接托到了贾张氏胸脯子上。
至于猴子摘桃,那就是掐别人胸口那俩“小黑点”
。
等到这老小子解释完自己的猴子招。
李大炮差点被笑掉大牙。
“科长,我不是吹啊,我这三招下去,寻常汉子肯定立马歇菜。
可那晚你猜怎么着?”
“别打哑迷,赶紧的。”
李大炮催促着。
“嘿嘿,要不都说胖子抗揍嘛。
贾张氏那胖娘们居然啥事都没有,反而被我打的起了秧子。”
听到这,李大炮突然问道:“诶,那你是怎么知道黑影是贾张氏的。”
“嗐,这不是那胖娘们儿担心动静儿闹大,怕把别人给吵醒,才告诉我的吗?”
“然后呢?”
“然后,她就抱着我回了自己家。”
看着贾贵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正经样,李大炮赶紧闭上嘴别过头,憋笑憋得肩膀狂抖。
“科长,想笑就笑呗,又没有外人。”
贾贵没有丝毫在意,“总不能让我这体格子抱着她吧。”
李大炮彻底服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做出这么极品的事。
“科长,我跟您…”
“你等等?贾家就那么13大点地方,你俩就那么扯犊子?”
李大炮还是有些不解,“贾东旭呢?没被他现?
你这可是当着人儿子的面,胆儿挺肥啊!”
贾贵骚包地扬了扬中分头,贱兮兮地小声说道,:“科长,那小子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根本就没动静
